“为什么,天呐,怎么会有人上这种当?”
“因为你是白洁,你父亲是白永年,一开始我也没往这方面想,但是黄飞章的讲述给了我启发,陈勃对你父亲非常好,他甚至偷偷花钱给你父亲做了肾移植手术,只是你父亲一直不想去移植,导致错过了最佳移植时间,你爸在监狱的时候认识的陈勃,那个时候陈勃是狱警,他对你父亲一直很照顾,白洁,你父亲对陈勃来说就是老师,是朋友,亦师亦友……”
这些事情,白洁从来没听说过,也从不知道,当然,她相信项远舟也不知道,这些消息都是刚刚从黄飞章那里听来的。
为了减少暴露的风险,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和白永年有过任何的联系。
其实不光是他们,白永年的所有关系在他入狱之后好像突然之间断绝了一样,他在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人,没有亲戚,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连以前的同事都没有一个来看他的,除了罗洋。
所以,白永年的死讯是在一个月后才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甚至,他们不知道白永年保外就医了。
钱,都是因为钱。
钱就像是大海里散发着血腥味的诱饵,吸引着大批鲨鱼前来撕咬。
白永年活着的时候,他们没人敢冒头,甚至没人联系,陈勃也尝试着联系白永年的家人,但是毫无头绪,他又怎么可能找到一个刻意藏起来的人呢?
“贾南柯这个混蛋,以前在父亲面前卑躬屈膝,现在也是咄咄逼人,看他的架势,不分一部分是不可能的了,白洁,我们可能拿不到我们想要的那个份额,盯着的人太多,而愿意妥协的人太少,和他们比起来,我们作为这笔钱的主人,反倒是势力最弱的一方了。”项远舟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山坡上的别墅,淡淡的说道。
白洁听了丈夫的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陈勃陪她父亲走完了最后这段路,自己现在还要配合自己男人去骗他,这合适吗?
这是女人的心理活动,项远舟并不知道,他现在在乎的只是怎么才能最快的拿到钱回加拿大。
天色渐晚,白洁愣了好一会说道:“我好好想想,总觉得这样并不会奏效,如果不成,那我以后就彻底不能取信于陈勃了,我看,还不如我回去一趟,护照什么的,你不能帮我做几个其他的身份吗?”
“你真要回去?”项远舟一愣,问道。
“你就算是在镜头前拔刀子杀我,陈勃不信怎么办,我说我是白永年的女儿,他就信了?我们现在对陈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