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刑期还会超过儿子傻柱。
不过其实他算是幸运的,要是再过两年起风了再处理,那就不是坐牢的事情了,而是要吃枪子了。
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白兰花很伤心,但是最难过的却是秦淮茹,因为她的长期饭票又飞了。
更让她恐惧的是,这两天她的婆婆贾张氏就要回来了,以贾张氏的德行,干活赚钱是肯定不会的,每天还要吃点好的,杂粮窝头她是不吃的,最好要有肉,但是这些东西不会天上掉下来,还要秦淮茹去准备,一想到每天都要被贾张氏打骂,秦淮茹心里更加难过了。
陈晋问道:“你们找我是想让我把吴辉德带回来?”
罗勤彪点头道:“是啊,陈厂长,吴辉德之前不是和你关系比较好,住在你们家吗?”
陈晋摇头道:“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没关系了。”
罗勤彪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晋笑了笑道:“白兰花母子和秦淮茹在何大清家里打架,吴辉德却也牵涉其中,罗所长不觉得奇怪吗?”
罗勤彪道:“是有点奇怪,吴辉德说他准备和秦京茹结婚,所以去院里找秦京茹,看到秦淮茹和白兰花母子三人打了起来,所以过去阻止。”
陈晋点头道:“这也没说错,不过这个吴辉德为了和秦京茹结婚,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
“还有这回事?”罗勤彪有些吃惊了。
“这一点可以找吴辉德确认,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他送回乡下老家,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派出所了吧?我看你们还是把他遣送回老家吧,不然留在京城,这一辈子都毁了。”
罗勤彪瞬间变成苦瓜脸,这都马上过年了,要把吴辉德送回外省的老家,又费时又费力,谁愿意啊。
“陈厂长,他现在不是你们厂的工人吗?”罗勤彪还是想让陈晋管这个事,所以轻声问道。
陈晋笑道:“一个临时工而已,对于这种违法乱纪的临时工,我们肯定也是要处理的,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是?”
罗勤彪失望地道:“难道只有把他送回老家一种方式了吗?”
陈晋建议道:“秦京茹不是也出来了吗?秦淮茹也还是缓刑,待在家里,吴辉德不是要娶秦京茹吗?就让他去秦淮茹家不就得了?”
罗勤彪有些生气地道:“坏就坏在这里,现在秦京茹已经回了郊区的老家了,秦淮茹她一个寡妇,也不愿意让吴辉德去她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