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谭润峰同志身边,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这算什么?李兆棠同志他们四个人虽然身份不能和那位比,但是第一他们为了国家、为了组织奉献了他们的所有,第二他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两点都远远不是那位能比的,我认为,像李兆棠同志这样的人,每一个华夏人都至少要有一分敬意,我只不过是在这一分敬意之外,做了自己有能力做的事情。”
曾红军叹气道:“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不会亏待他们的。”
“嗯,那个李大刚怎么处理呢?”
“你是什么想法?”
“这个事情别问我啊,说实话,这事我沾都不想沾上,您还是自己决定吧?”
陈晋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如果不是恰好有了拿下青水码头的机会,他都不会和李大刚有交集。
别看李大刚现在犯了错,可能要接受处理,但是在组织内部也是讲山头的,李大刚的父母都是特勤局的人,已经牺牲了,这就给了他一个护身符,不管是李兆棠等人,还是特勤局里他父母认识的人,最后都会保他,不会让他有太严厉的处罚,这就很恶心了,如果他现在办了李大刚,后面他就会里外不是人。
他不是怕得罪这些人,而是没有这个必要。
曾红军笑道:“说实话,李大刚这个人我不了解,铁局长也不了解,你在港岛,可以说是距离他最近的人,听李兆棠同志说是有一些不好的苗头,比如贩卖D品,拐卖妇女,如果属实,确实是严重的错误,该处理还得处理,不过法律不外乎人情,他的父母都为国牺牲了,所以是不是从轻处理?你觉得应不应该?”
“我不知道,曾叔,这件事如果要想处理好,还是要派可靠的人来港岛调查,并且把人带回国内处理。”
“你小子,就是想偷懒,要说可靠的人,你就是最可靠的,交给你最合适。”
曾红军没好气地道。
陈晋赶紧拒绝道:“曾叔,这件事可千万别交给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我看来,他犯的这些事,已经足够处决他了,您认为他父母是为国牺牲的,想从轻处理,您觉得合适吗?对那些被他害过的人公平吗?反正我爹没有给过我挣下免死金牌。”
“你的意思是杀了他?”
“我可没这么说,曾叔你别害我啊?”
“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