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意思。”南宫歌附和了一声。
“恕我直言,区区一人,能威胁到上灵观的未来吗?”
可能陈青源与众不同,但终归只是一个年轻人,还没法搅动天下风云吧!
因而,应九夜对陈青源不是很忌惮,最多就是产生了一丝趣味。
“能。”南宫歌给予了一个极为肯定的答案,眼神认真,不容置疑:“应公子若要与我为友,自当与陈青源不能是敌对关系。”
“这么说来,世子与陈青源的关系很好?”
不知是胜负欲作怪,还是莫名的醋味。应九夜不理解南宫歌的做法,为何这么看好陈青源,话里的含义甚至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如果应九夜和陈青源为敌,那么便不能与南宫歌成为朋友。
话中藏着的意思,便是如此,让应九夜多少有些膈应,不太舒服。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可以深交的同龄人,不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也就罢了,就连朋友关系也不太稳固。
应九夜板着脸,心思深沉,不知想着什么。
“我与陈青源的关系,应该还行。”南宫歌不在乎应九夜有何想法,浅笑道:“承蒙应兄看得起我,这才多言两句。如不想让归衍帝族遭逢大难,还是与上灵观撇清关系为妙。”
“就凭你这一声应兄,我会重视这个问题的。”
如此亲昵的称呼,这是应九夜头一次拥有,冰封的内心略有一丝暖意,郑重其事:“事关我族的利益,是否与上灵观割舍,还得等我与陈青源见上一面再说。”
经过这次谈话,应九夜对陈青源的好奇程度,直线上升。
后续的要事,全部可以往后推延。
必须要与陈青源碰个面,再谈其他。
“嗯。”南宫歌反正已经提醒了,最终怎么选择,还得看归衍帝族自身了:“没什么可聊的了,恕我体弱,不可远送。”
天色已晚,下了逐客令。
“告辞。”
应九夜起身,礼貌一语,转而带着帝族的这批人,离开了琅琊山庄。
遥望应九夜离去的方向,南宫歌眼神深沉,喃喃自语:“希望你不要做错了选择,不然咱们这段友谊,怕是走不了多远。”
无论是出于个人情感,还是为了琅琊山庄的未来。
南宫歌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陈青源。
“乱世纷争,可惜我只能远观,不可亲身参与。”
初入元婴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