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笑嘻嘻,“头儿去送螃蟹时,怎么也得有个人给你开车吧?要不显得多不气派。”
夏青在西缓冲林灌木丛里的掏出受伤的鹞鹰塞进笼子里,提回家放在廊檐下,打开了羊棚内的摄像头。
被鹞鹰抓走的那只幼崽,是小耳朵上长着飞毛的,最亲近她的那只,小家伙很可能受伤了,需要上药。
果然,夏青看到草垛上有两只幼崽正趴在红松鼠妈妈怀里吃奶,还有一只虚弱地躺在草上身上黏糊糊脏兮兮的,红松鼠妈妈正在给它舔毛。
这样的伤,可不是舔几口就能好的。
夏青在摘回来的绿灯黄瓜上抹了些无色无味的麻醉剂,放进羊棚里。
喜欢吃黄瓜的红松鼠一家子被药倒后,夏青进入羊棚,检查发现幼崽的皮毛被划伤了几道,这种小伤口好办,夏青可以抹药为它杀菌止血。
麻烦的是它腹部被鹞鹰锐利的爪子扎了两个洞,正在不断往外渗血,这才是最为致命的。
一只巴掌大的小松鼠能有多少血?再这么流下去必死无疑。
在没有检查内脏损伤之前,夏青不敢给幼崽用药,立刻电话联络偶像,“三哥,我领地内的一只红松鼠幼崽被鹞鹰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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