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萧烈焱再次对上官澜表白。
他沧桑的眼神,不复当年柔情似水,但依旧充斥着真挚而又热烈的爱。
岁月境迁,朝花夕拾。
两人早已不再年少,但爱意却永不垂老。
女人是一种感性的生物,上官澜的眼眸里溢出两行朱砂般的血泪。
她不顾胸口的创伤,也不在意龙国女帝的颜面。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残废的乞丐,拖着一具虚弱的身躯,朝着萧烈焱的方向艰难爬行,颤抖的嘴唇不断溢出浓郁的血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五米。
平日里神通广大的上官澜,如今想要跨越这五米的距离,比登天还难。
在爬行的路上,上官澜的脸色苍白如雪,紧蹙的眉宇间寒霜加重……
这个被爱囚禁的女人,凭借执拗的意志,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
“你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萧烈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把话说清楚!”
“如果当年我误会了你什么,你为什么从来不解释!”
为什么不解释?
如果解释有用的话,这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何须至此?
身为人父,斩断母子!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故事一次又一次用同样的剧本演绎。
萧烈焱别无选择,他只能独自扛下一切痛苦。
“萧烈焱,你混蛋!”
距离萧烈焱只剩下十公分,上官澜的指尖,伸展达到极限,体力耗尽。
“澜!”
在上官澜昏迷的这一刻,萧烈焱伸出了手,将对方揽入自己怀里。
上官澜双眸紧闭,气息微弱,她的脑袋倚靠在萧烈焱的胸口。
即使昏倒了,这张倾倒众生的脸蛋,也还是挂着浓浓的怨气。
她的眼角,泪痕未干,倾诉着心中的迷惘和悲伤。
萧烈焱坐直身子,左臂紧紧搂着心爱的妻子。
他把脏兮兮的脸,埋在上官澜凌乱的秀发中,在承受所有痛的同时,享受这短暂而又奢侈的温存。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翡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同样昏厥的肖星宇,来到萧烈焱的面前。
“翡,小宇怎么样?”
“比澜的情况好一些,只是昏睡。”
此刻的肖星宇,窝在翡的怀里,就像一只体力透支的小猫,睡得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