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爹,他们跟咱一样做生意,不偷不抢的,怎么就叫不义之财了?”
王友爹却只是冷笑,并不多说,“不要打听,早晚你会知晓的。”
……
且说另一边,杨若晴他们赶着马车,带着东西,径直回村。
因为车上多了一个如此逼真的纸扎,占据了一定的空间,所以杨华忠便主动坐到马车前面去了。
车厢里,就剩下杨若晴和大杰。
大杰盯着那个放在他和杨若晴中间的纸扎,越看,越不得劲。
纸扎的手上戴着手套,眼睛上海蒙着一块黑布条,这让大姐忍不住的想了很多很多,全都是他在那些鬼怪杂谈上面看到的东西,又脑补出很多很多……
搞到最后,他坐在那里扭来扭曲,若坐针毡。
杨若晴原本在闭目养神,一只手还搭在身旁的纸扎上,维持着它的稳定,唯恐这动荡的马车车厢将它给颠得掉到地上,到时候摔坏掉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然后,她就察觉到大杰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
“大杰你咋啦?痔疮犯了?”
大杰红了脸,“没有啊表姐。”
“既然没犯,那你扭来扭去做啥?”
“表姐,我是说我没有痔疮……”
“没有痔疮那你扭来扭去做啥?再这么扭下去,这纸扎都被你搞地上去了,你赶紧别扭了,这可是你娘的替身,救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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