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去玩一下。”
记得去年去县城办年货,就把两个小家伙带去了县城酒楼住了一晚。
不过,那是因为去年骆风棠回来过年了。今年……他应该是回不来了。
就连最近,家书都比较少,想必是更忙了。
孙氏跟王翠莲这细细追问起了这趟县城医馆治病的事。
杨若晴和小花坐在旁边陪着,听着,杨若晴听到王翠莲从头说起,感觉自己也被她的话语给带着,回头再次经历了一番当时那种紧张焦急的心路历程了……
杨若晴不想再回顾了,有些事情可以回顾,有些事情,回顾指挥让自己心情不好。
浑身紧张,焦虑,焦急,后怕……影响健康。
还是说点八卦好,于是,杨若晴扭头问小花:“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四婶碍事,我抽了她一下,”
“后面她有没有为这事儿找你们闹?”
杨若晴不问这个便罢,问到这个,不仅面前的小花脸色变了,就连原本正跟王翠莲那沉浸式说话的孙氏,都转过脸来,表情复杂。
“晴儿啊,别提你四婶了,那天就找我和大安理论。”
“是你弟弟大安给她赔不是,还许诺回头她想要什么东西,过年的时候送她,作为补偿。”
杨若晴眉头蹙在一起。
这件事,她承认是她留下来的麻烦,连累了娘和大安。
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太焦急了,车厢里骆铁匠是靠着安眠药让他睡着的,得赶在药效消散前抵达县城医馆。
不然,骆铁匠倔驴性子上来,十头马都拽不动。
而刘氏不仅碍事,话多,不分场合的八卦,站立的位置还卡住了车轮子,车子只要稍微有点偏差,那个坡度可能就会连人带车翻倒。
杨若晴都叫她好两遍让到一边去,其他人也都提醒了。
不听,死活就是不听。
所以杨若晴才抽了她手背一鞭子。
讲真,她都没怎么用力,她要是灌入了自己的力气,刘氏早皮开肉绽了!
“那后来呢?没再闹腾了吧?”
“后来?后来四婶回家去了,跟几个堂妹闹腾,那天是去李家村送梳头礼的日子,四婶闹起脾气来,连送礼都没去!”
“这任性就太过了。”杨若晴听得直摇头。
凡事闹腾也要有个尺度,过了那个度,有理变无理。
何况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占理,后面还变本加厉,这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