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却又无能为力,不知该咋样才能将这孩子拉出苦海。
若是强行干涉吧,也不好,毕竟这孩子的娘死了,爹不见了,她的叔叔婶婶便是家里的家长……
封建礼教制度在孙氏这个原住民的心中铸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和枷锁,将她的思维牢牢困在其中。
刘金钏牢牢拽着手里的围裙,死活不给孙氏,并且还腾出一只手比划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杨若晴在一旁帮着说:“娘,你就随金钏吧,先前我烧饭,也是她帮我塞柴火的。”
“啊?”孙氏愣住了,也回想起来,先前刘金钏就已经进过灶房,已经干活了……
“你这孩子,咋就不能歇一会儿呢?真是个劳碌命啊,哎!”孙氏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将围裙还给刘金钏,又疼惜的拍了拍对方的手。
这手,哪里像一个十七八岁大姑娘的手啊,粗糙,起了老茧,一看就是个长天长日干重活的妇人的手啊,造孽!
杨若晴带着刘金钏回了后院灶房,并不是要压榨刘金钏的劳动力,而是成全刘金钏,顺从刘金钏的想法,好让刘金钏这两天在这里住得踏实一点,至少不会觉得是专门白吃饭的。
骆家。
杨若晴回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吃过了晌午饭都在睡觉。
王翠莲和孙氏守在床边,俩人做着针线活,小声的说着话。
杨若晴耳力好,走到屋门口就听到她们俩聊天的话题是关于康小子和刘金钏相亲的事,两个妇人那是此起彼伏的惋惜……
也许是惋惜刘金钏苦命。
也许是惋惜这两个年轻人没有缘分。
也许是惋惜……或许她们自己都不太清楚,但惋惜就对了!
见到杨若晴进屋,身后却没有其他人,孙氏有点讶异,小声问:“金钏呢?”
杨若晴扭头朝身后示意了下,“搁在那边院子呢!”
那就是继续留在杨华忠家了。
孙氏更加诧异了:“那你爹他们从道观回来了没?”
杨若晴摇头,“还没呢!”
孙氏急了:“咋能留人家金钏一个人在屋里呢?得带过来一块儿玩啊,你这孩子……”
杨若晴笑着说:“金钏可勤快了,我过来的时候,瞅见她在后院那几块菜园子地边转悠,估摸这架势是打算帮娘你给菜园子浇水呢!”
话还没说完,孙氏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真相活,起身就准备往门口去。
被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