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朝廷恨意极深,就算仇家已经没了,他很难将心中的偏见祛除。
何况,当今的朝堂之上,可不都是厚道人,很多贪鄙之徒,也有隐藏的阴险狡诈之徒,形形色色之人,将身家性命寄托上去,的确不应该。
“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只信的过他。”
张天意叹了口气道:“现在是我们山寨被动了,毕竟骆大哥是在荣山寨遇刺的,我们多少要给个交代,现在钟离季修又逃之夭夭,我们找不到谋算之人……”
他脸上现出了愁容。
“我们只能据实相告,跟其合作,缉拿叛徒。”
熊飞武一句话就将钟离季修定成了叛徒。
“会不会那小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张天意抬眼道。
“不管他有没有难言之隐,他做的这种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要是让他的计划成功,我们全都要死,现在不能有仁慈之心了。”熊飞武提醒。
“明白,我不会放过他,但抓住他以后,我还是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委。”
张天意道。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钟离季修,已经不把荣山寨的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了,什么理由都不成为理由。
毕竟,那些牢房里面的罪犯,每一位都有无穷无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何要作奸犯科。
从犯人的角度来说,那些或许都是合情合理的,但只要是做了,触犯了律法,那就要负责任。
这里面的道理是很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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