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娘有福气,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闺女。”
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绵绵温柔腼腆,温柔贤惠,能处处为人着相。
而绣绣表面上似乎也是很老实本分的一个女孩子,还很勤快,可是这倔脾气却实在让人受不了。
从前在家里做姑娘和小孩子的时候倒没啥,自打跟李伟定亲之后,这性格就一日不如一日。
尤其是上回李伟爹出事,老杨家这边想要退亲,突然就彻底触动了绣绣这丫头,每天都神经兮兮的,啥跟李家的话都不能乱说,但凡有一点点褒贬的意思,这丫头就要炸毛,真是让人头痛。
“二嫂你别这么夸,我哪有那么好呀!”绵绵澹澹一笑,谦虚的说。
“我有时候淘起气来,也能把我娘给活活气死,只是她抚抚心口窝子又缓过气来,不跟我计较罢了。”绵绵继续说。
绵绵越是这样说,曹八妹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因为冲着绵绵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说明绵绵这丫头是个懂事的,能体谅长辈的难处,能站在长辈的角度去想事情。
当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去替别人着想,就说明她是真的长大了。
而显然,绣绣虽跟绵绵差距了一两岁,但绣绣明显达不到绵绵这种程度。
“哎,今日其实并不是因为一顿饭而起的争执,是我跟绣绣闲聊的时候有句话没说好,惹得她不高兴了,这才大发雷霆呢!”曹八妹轻叹了口气,接着跟绵绵这抖露实情。
“先前,我不过就是跟她闲聊,聊到了即将到来的八月中秋节。”曹八妹说。
“她跟我说,说八月中秋节她婆婆想让李伟送几块月饼去县衙的大老里探望下李伟爹。”
“我就跟他说,我说没必要,他爹做出那样丢人现眼的事儿,被关去牢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惩罚他,好歹吃点苦头啊!”
“这中秋节还去牢里送月饼,下回九月重阳节是不是也得进去送菊花饼?那腊八节是不是还得进去送腊八粥?过年还得进去送各种吃食?”
“那还能叫坐牢吗?还能面壁思过接受教训,反思自己么?那就不叫坐牢了啊!”
“绵绵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曹八妹说完,发现绵绵整个人竟都怔愣在原地。
“绵绵,你咋啦?咋不说话?”曹八妹又问。
绵绵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说:“在理,当然在理了,既然是坐牢,就是奔着受惩罚吃苦头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