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自斟自饮,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叹息。
老咯,老咯,不中用咯,处处都讨人嫌咯……
杨华梅端着一碗肉丸子汤走进老杨家后院的时候,正好是吃晌午饭的时间点。
冬日的暖阳挂在头当顶,老杨家后院不大,四四方方的一口院子,院子中间种着一棵两人合抱不住的大枣树。
这棵枣树打从杨华梅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在,每年秋天,树上总会挂满大大小小的枣子。
哥哥们嘴馋得哈喇子直流,娘都不许他们打,要是哪个哥哥不听话偷偷的打了枣树上的枣子,娘都晓得。
因为娘每天早上起床第一桩事就是数枣子。
数完了枣子,娘就拿一根长竹竿出来敲枣子,敲下来的枣子洗干净,塞两把到她杨华梅的口兜里让她当零嘴儿,余下的娘就拿糖炖起来,炖熟了让她连肉带汤边吃边喝。
大哥二哥三哥心里应该都想吃,但他们都是大人了,即便想吃,嘴上也不好意思说的。
四哥和五哥就不一样了。
五哥是盯着枣树逮住机会就爬树偷枣子,被娘逮住就一顿打,五哥皮实,被娘用笤帚满院子撵着打也不忘往嘴里塞大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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