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您老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郑母侧过脸去,抹了把眼角的湿润,转过身来接着说:“我能说啥?你看看你这过的啥日子?生娃的人不能惊风,你这脑袋光趴趴的是想要留下头痛的暗疾吗?”
郑母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手却没闲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东西出来抖开。
竟是一条抹额。
她探身将抹额小心翼翼的围到郑小琴的额头上,又将她湿润润的头发从后面挽起。
捏了下郑小琴的衣裳,“都汗透成这样了,你这是想生病嘛?坐月子的人生病了就得吃药,吃了药,你闺女咋整?她还指望着你养活呢!”
郑小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大妈和堂嫂帮我接生的,那当口她们帮我换了一回,我爷不晓得咋地,这会子躺着还在冒汗。”
郑母说:“都是这样的,汗多,我当初生你和你两个哥哥那阵也是这样。”
“你呀,比我好一点,这个节气不冷不热,我生你那会子刚好是暑天,那菜叫郑遭罪呢!”
“你等着哈,我去叫姜先俊烧热水,我先给你擦一把再换身衣裳。”
望着郑母的背影,郑小琴眼中刚刚退回去的水汽再次聚拢,视线渐渐模糊。
关于这些事儿,从前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也听娘说到滚瓜烂熟。
那会子都不想听,就算听也是当做别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听个乐子。
直到自己生了闺女做了娘,再去听当初娘怀自己,生自己时的那些事……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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