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那一丝恼火早就烟消云散。
但面上却故意不给他好脸色看。
“你这包袱卷都在哪儿放过,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想想,我想想……“
骆风棠蹲在那里拧着眉,咬牙切齿的回想这几天的点点滴滴。
一边回想嘴里同时还跟杨若晴这同步报备:“那天进了山我就直奔闺女那里去了,住在闺女给我布置的屋子里,住了两天都没换袜子也没洗脚,包袱卷就没打开过……“
杨若晴恨不得抬手拍他脑门子一巴掌。
这男人呀真是拿他没辙,咋就那么不爱洗脚呢?你跟洗脚盆有仇还是咋地?
不过,他在她身边睡觉的时候卫生工作倒是不敢怠慢,因为他知道他敢不洗脚就别想上床挨着她睡。
可一旦她不在身边,他自个睡,就又恢复单身恶习了,怪不得叫臭男人!
洗脚的账待会再算,眼下先说那双袜子。
骆风棠还在那里回忆,回忆着回忆着突然就顿住了。
然后,抬起头,一脸错愕的望着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眼睛里竟然一点点浮起慌乱和恐惧。
“咋啦?是不是有头绪了?”
杨若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那目光让他更加的慌张和忐忑。
他僵硬的点点头,面色一点点沉下去,仿佛天要塌下来了。
“别搞这副样子啊,赶紧的跟我说说,这袜子是哪个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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