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还喊她的名字不?”
问出这些话的时候,且不考虑余兴奎会不会尴尬,反正杨华忠自己早已是面红耳赤,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竟然问那种不正经的问题。
好在余兴奎如今也不算外人了,老杨家的一些丑事他不仅是知情者,而且还是最近距离接近当事人的人。
回答起杨华忠的这些问题,余兴奎毫无心里压力。
“喊的多。”
杨华忠满头黑线。
“不仅睡梦里喊,好几回还跟我这打商量,想让我偷偷帮他捎信去给云伢,问问云伢在永仙那边过得咋样。”
“要是过的不好,只要她回来,他还要她。”
杨华忠彻底无语了。
余兴奎苦笑,“老三,说实话,我觉得老汉吧跟那个云伢也是上辈子欠了的,这心心念念就是她,哎!”
杨华忠只能沉默。
云伢都被当众给了永仙做小妾,怎么可能再接回来伺候老汉?
上一回云伢回来的风波这阵子才终于平息下去,咋可能再接回来?不可能!
“平时你多帮我劝着他点儿,到了这个年纪养生最妖精,别整天想些毛头小伙子想的东西!”
最后,杨华忠只能如此叮嘱余兴奎。
余兴奎点头,“你放心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我娘养的猫下了崽我给带了一只过来给老汉养着,好让他消磨点注意力。”
杨华忠赞同的拍了拍余兴奎的肩膀:“你有心了,回头我再想法子搞一只小狗来给老汉养着。”
这边说着话,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杨华忠探了个头看到是福伯出来了。
“兴奎,那就先这样了,你盯紧点有啥事儿随时跟我们说。”
“好。”
杨华忠去了院子里送福伯,两个人到了院子外面,福伯方才跟杨华忠这说:“放心吧,你爹的身体很平稳,除了那腿没得治,另外咽喉这里抽多了旱烟有点红肿,其他方面都没发现异样。”
“那方面呢?”杨华忠很紧张的问。
因为今个的主要目的就是搞清楚老杨头是不是传说中的‘阳亢’。
福伯笑笑摇头,“也没有异样,一切正常。”
这下杨华忠可有些郁闷了。
“不对啊,他都七十五六的人了,照理说不该有那种事儿,那不是十六七岁还没成亲的毛头小伙子才有的么?”
就算是当年他做毛头小伙子的时候,那种情况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