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问姑爷,外孙的事儿咋整,姑爷说等等再看。我就回屋接着陪我闺女去了,天麻麻亮的时候,我起夜,听到堂屋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就瞅了一眼,”
“刚好看到我姑爷出了院子,手里挎着只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黑布。我正寻思着是啥呢,一扭头就看到门板上我可可怜的外孙不见了。”
“我忙地出去追,却见我那姑爷走的方向不是往村后柳树林子那边去,而是往村口那边赶,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方向不对呀,于是我就没喊住他,而是偷摸着跟在他后面,结果看到他进了村口那座孤零零的院子。”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的篮子就没了,我看他那副样子怪吓人的,我吓得赶紧抢在他前头回了家,我看他回来我才故意问他孩子哪里去了,他说安置了,我问安置在哪里,他叫我别管。”
“这两天我闺女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我把这事儿跟我闺女说了,我闺女想了个法子把赵大苟那个混球灌醉了,才套出他的话,搞了半天,他竟然把我那可怜的外孙给卖了!”
红鹅再也忍不住,咧开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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