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氏便用指甲抠着鸡腹腔里的残血,边跟旁边的问话的妇人道:“你这话也太抬举我家了,从前我家永兵在运输队做事,好歹有点收入的时候都舍不得,现如今我家永兵丢了差事,这日子就更紧吧了,哪里还敢自家杀只老母鸡来吃哦!”
话里有话,旁敲侧击。
问话的妇人不傻,看到了不远处的杨若晴,知道孔氏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敲一敲杨若晴。
问话的妇人故意避开永兵丢了差事的事不提,只单纯的问孔氏:“呀,听你这话,晌午这是要来贵客呢?”
孔氏‘嗯’了声,“华胜心疼他叔一把年纪了一个人过日子,身边就一个不贴心的伺候的帮工,回来跟我商量想接他叔来家里吃顿晌午饭,这不,我一狠心把老母鸡给杀了招待呢!”
问话的妇人愣了又愣,杨华胜的叔?哪个啊?
“你家华胜的叔不是老早就死了吗?哪来还有叔啊?”妇人问。
孔氏停了手里活计抬头瞪了那妇人一眼:“瞧你个昏了头的,老杨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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