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点钱不能飘,不能狂,要稳打稳扎,就像我家永仙那样,要懂得吃苦耐劳,你瞧瞧我家永仙,这腊月二十九都没能回家,就是太忙了,这才是真正做事情该有的样子,游手好闲的终究不成气候……”
永平听得差点笑出声。
大堂哥杨永仙的那点破事,大家伙儿背后都在笑呢,也就大爷爷一门心思的为大堂哥摇旗呐喊。
老杨头的教导还在进行中:“……还有就是,赚钱固然重要,可对老人的关心,赡养,对小孩子的教导,对婆娘的约束,一样都不能少。”
“你瞧瞧你儿子,方才我都还没说话呢,他竟然朝我嚷嚷,这像什么话?”
永平赔着笑,“大爷爷,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淘,不懂事,他主要还是跟他弟弟关系太好了,处处想要维护弟弟,这也是我们平时教导的,要他们兄友弟恭,兄友弟恭是好事啊,您说呢?”
老杨头气哼哼的,“兄友弟恭?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哦,你看看咱老杨家,一个个兄友弟恭假惺惺的样子,独独把我家永仙孤立在外,其实我家永仙才是最真性情的那个,他们都瞎了,看不到……”
永平黔驴技穷,不知该拿啥话来跟老杨头交涉,幸好余兴奎拿着围巾和手套出来了。
“这手套有一只不晓得缠哪里去了,我翻箱倒柜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老杨伯你等急了吧?”余兴奎快步走了过来并问道。
老杨头看了余兴奎一眼,没说啥,接过围巾手套戴了起来。
永平松了一口气,看到全副武装要出门的老杨头,他诧了下。
“大爷爷,你们这是要上哪去啊?是去村口五叔家吗?”
永平问道,在他的概念里,虽说这半年来大爷爷跟三叔四叔五叔他们的关系闹得有些僵,但今日五叔家娶媳妇这样的大事,大爷爷肯定是要过去吃喜酒的,五叔他们也肯定会过来请的。
而自己和柳燕,待会也是要带孩子们过去的。
永平的问,老杨头不予理睬。
余兴奎有些不好意思,停下来扭头对永平道:“先前老杨伯说家里有点闷,想去外面透透气,我陪他出去转转。”
永平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去五叔家吧,估摸着时辰,接亲的队伍该要回来了,我等柳燕收拾完碗筷也要过去的。”
余兴奎尴尬的笑了笑,悄悄看了轮椅上的老杨头一眼,老杨头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
“他家接他家的媳妇,跟我有啥关系?我才懒得看!兴奎,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