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溅到了骆风棠的身上。
骆风棠暗暗皱了下眉,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我先进去看看四叔。”骆风棠跟杨若晴这说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这边,杨若晴跟刘氏道:“不用再说了,我方才进门都听到了,我奶拿剪刀戳的呗。”
刘氏撇撇嘴,把杨若晴拽到一旁,压低声道:“我那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有内幕!”
“啥内幕啊?”杨若晴挑眉,问道。
“难道不是用剪刀?是用别的东西戳的?”她又问。
刘氏翻了个白眼,道:“啥呀?是用剪刀戳的,可那剪刀原本是要戳你爹的,是你四叔冲上去把你爹给撞开,自个挨了这一下!”
“啥?”杨若晴的脸色顿时落了下来,错愕之后眼底掠过一丝质疑。
“四婶你开玩笑吧?就我四叔那性格,上回我爹喊他搭把手一块儿制服李母,他都吓得往后缩呢,咋可能替我爹挡剪刀呢?”杨若晴又问。
刘氏急得跺了下脚,道:“我晓得跟你说你肯定不信,哎,我也不废口舌解释了,谁让你四叔一直就是那样贪生怕死的性格呢,这回的事儿,别说你不信了,就连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若不是我亲眼看见,我打死也不信。”
听到刘氏这么一说,杨若晴倒还真的信了几分。
正要再问,骆风棠从堂屋里出来了。
“咋回事儿?”杨若晴赶紧来到骆风棠跟前,问道。
骆风棠道:“福伯刚为四叔洗好伤口,这会子在给伤口敷药,大概这么大的口子,确实是剪子伤到的。”
骆风棠抬手朝杨若晴这比划了下。
虽没有亲眼得见,但杨若晴脑子里便能想象出那伤口的具体模样来,以及当时谭氏扔剪子的方位,力度……
说实话,这么大的伤口,对于从战场上下来的骆风棠,乃至曾经过惯了刀口舔舐生活的杨若晴来说,这么大的伤口落在自己身上跟被蚊子咬一口基本没多大区别。
但是,落在四叔的身上,就有些触目惊心了。
“岳父跟我这大概说了下事情的经过,那把剪刀原本是要戳他的,是四叔替他挡了一下。”骆风棠接着道。
“另外,岳父的手臂上,也有两块淤青,应该是被箩筐和拄拐等物件砸的,我已让福伯帮着上了药。”他又沉声道,显然,对谭氏的家暴有些无语。
杨若晴的脸色却已彻底黑了下来。
“过分了!”
她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