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啊?”
杨若晴道:“一半是气话,一半是真的没法子。”
孙氏道:“没法子,不能再想想法子吗?”
杨若晴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世上,除了薛跛子,估计是没人能给四叔一个明白了。”
孙氏想了想,又问:“小娟那娃的尾巴,能想法子弄掉不?”
杨若晴再次摇头,“不好说,也不敢试。”
做手术?
就目前这些医疗科技,压根就应付不过来。
再者,薛跛子那药,与其说是药,倒不如说是蛊。
不然,没法解释杨华明的暗疾那么快就好了。
如果当真是蛊的话,那就更加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了,这玩意儿,玄乎着呢。
而且,蛊毒一天没解除,杨华明跟一百个女人生一百个孩子,都会是畸形。
因为他这种子,本来就坏掉了,管他往哪片农田里播种,长出来的庄稼都一个球样儿,不值得期待!
“娘,咱不说这些了,我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四叔混到今天的这步田地,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
杨华明以及那个长着尾巴的小孩子的事情还在断断续续的上演,不时从老杨家那边传来消息。
都是些后续,无非就是老杨头和谭氏以及杨华明几个意见的分歧。
谭氏的意思是要把孩子丢掉,然后把小娟赶走。
杨华明是要留下小娟母子。
而老杨头呢,则是提议找个名医过来,看能不能把孩子的尾巴给割掉,这样一来,就正常了。
全村的人一直在对老杨家的这个话题津津乐道,即使时间距离这孩子出生又过去了大半年,快要到年底了。
这个话题一直在延续,而小娟母子也一直留在长坪村老杨家。
杨华忠家的后院,杨若晴在帮孙氏晾晒着冬日的衣被。
“晴儿啊,这眼瞅着还有两个月又要过年了,棠伢子到底去了哪里呀?这都一年了,咋还没回来?”
孙氏忍不住问道,妇人的眉宇之间,布满了担忧。
杨若晴正在拍被子的手,也顿住了。
关于骆风棠归期的这个问题,这一年来,家里人问了无数遍。
每一次,杨若晴都会很耐心的回答,这一次,同样不例外。
“娘,你放心吧,今年过年他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