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半截身子在屋外。
“哎呀,这不是雪舞郡主吗?咋跟这地儿躺着了?受凉呀!”
旺福出于好意,赶紧屁颠着过来。
一喊,发现屋里没人,而脚边这姑娘还是昏迷不醒。
旺福于是就把周霞抱了起来,直接送进了西屋的床上。
哇,这雪舞郡主真是不一样啊,身体真是软啊,抱在怀里就跟抱了一根羽毛似的,没有半点份量。
还好香好香……
这让旺福想起了当初睡杨若兰的那几日,那滋味,当真销魂。
比起杨若兰那村花,这雪舞郡主更诱人啊。
旺福有点蠢蠢欲动,但想到儿子大平警告的话,以及这雪舞郡主的身份,还有骆铁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骆铁匠缩了缩脖子,把口水吞回肚子里,赶紧退出了西屋。
“呀,桌上这是啥?咋这么好看呢?”
他被桌上那些诱人的点心吸引过来了,俯下身在上面瞅着。
又香又甜,让他食指大动。
四下瞄了一眼,嗯,没人看到。
旺福拿了一块塞到了嘴里。
这一塞,就停不下来了。
“长这么大,老子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嗯,再多吃几块!”
精致的王府糕点,被旺福如同老牛嚼草似的,一股脑儿全塞到了嘴巴里。
吃到最后,他还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就在他抚着圆鼓鼓的肚皮,正要心满意足的离去时,身体深处,一股莫名的燥热的感觉窜了起来。
这种感觉,他是又熟悉又激动。
自从两年前在镇上一间黑黝黝的屋子里被几个大汉那啥之后,他就迷恋上了那种被那疏通的感觉。
两年了,都没咋碰过自己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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