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气呼呼道。
尼玛的最讨厌听到什么‘戳脊梁骨’这种话了。
人活在世上,什么事,大事小事,都要活在别人的目光中吗?
不累吗?
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目光,一百个评判标准。
你能顾忌得了所有吗?
不能!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保留一些自己的个性呢?
拓跋娴和王翠莲见杨若晴的语气和态度都这么的坚硬,也都识趣的不再多说。
这边,孙氏想了想,对杨若晴道:“你二伯毕竟是你爹的亲哥哥,人也都只能死一回。”
“在咱乡下,红白喜事,尤其是这白事,死者最大。”
“晴儿啊,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你二伯这事儿,你还是给棠伢子那捎个信吧。”
“你在信里把话说灵活一点嘛,要是他那边找寻有了眉目,那别人要戳脊梁骨就戳,咱辰儿要紧。”
“要是找寻还是没啥进展,就让棠伢子他们先回村来歇息两日。你觉着咋样呢?”
边上,大孙氏也道:“晴儿啊,这个事儿,你就听下咱的建议吧,给棠伢子捎个信。”
看到身边这四个最亲近的妇人,都这样说。
杨若晴也有点犯难了。
“好吧好吧,我给他捎个信去。”
……
陪着骆宝宝睡了一下昼,这几日翻山越岭的疲累,在起床之后都消失了大半。
“宝宝,我们去隔壁嘎婆家,看看嘎婆夜里给咱宝宝烧啥好吃的了啊!”
杨若晴给骆宝宝加了一件小衣裳,抱着出了屋门。
杨华忠家后院的灶房里,孙氏正在烧饭,杨华忠站在锅台边跟孙氏说话。
杨若晴抱着骆宝宝进来,两口子看到宝宝,脸上都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宝宝来,嘎公抱抱!”
杨华忠把骆宝宝抱了过去,在怀里逗着。
杨若晴微笑着看着。
“爹,二伯丧事的事后来商量得咋样了?”她问。
杨华忠道:“打借条。”
“几个房,每个房都借一两银子,这是将来柏小子要还的。”
“另外,大家还可以私下赠与,这看个人的意愿,不强求。”杨华忠道。
杨若晴挑眉,老杨头这回终于妥协了,接受了大家的意思,不再一意孤行了呢。
“那都有哪些人是私下赠与呢?”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