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略略组织言语,再次拱手谦虚的说:
“都是道友们抬举,晚辈只是驳杂,其实”
“莫与我面前耍花腔,但说真假便可!”
权正大尊猛挥手止住赵寻安话头,差点把他噎着,盏茶功夫才苦笑着说:
“真的。”
“早如此说该多好,非做那些无用举动!”
权正大尊与了个大大的瞪,紧接便指着那位长于符箓的梅亭尊者说:
“不准走,待星辰大阵起筑,便于我一起入魔地,若能灭掉根源,定然功德无量!”
见权正大尊点名,梅亭尊者紧忙拱手:
“大尊有令晚辈定”
“莫说那些屁话,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便好!”
半边言语被堵在嘴里属实噎人,梅亭尊者苦笑点头,再不敢说其它,赵寻安忍不住咧嘴,之前以为是因着事由急。
如今看来,却是权正大尊本性便喜呛人,却与随和温润的权生尊者大相径庭。
父子俩长的倒是挺像,可这脾性,真就天差地远。
“梅亭尊者,看您与老赵的表现,可是有些怕权正大尊?”
赵寻安蹭到梅亭尊者身边,细声问,梅亭尊者看看正用千里传音与人交流的权正大尊,也是细声细气的说:
“我等不是怕,而是敬!”
见赵寻安满脸笑,梅亭尊者沉声说:
“真就是敬!”
“若说中域诸般大德攻伐战力至强者,权正大尊自然不上数,可若论正大刚直,无人可比!”
见赵寻安不明,梅亭尊者便把当年一事徐徐说,却是把赵寻安惊得不轻。
“那可是仙尊,权正大尊便那样打上门去,就不怕被仙尊夺了性命?”
“这便是我等敬仰之处,但有不公不论境界不论地位,敢以性命相抵只求无愧于心,这般秉性,如何不让人敬服?”
梅亭尊者说的感慨,赵寻安心中敬意更盛,设身处地的想,自己怕是绝对做不到那般。
“那位仙尊到底是哪处洞天的老祖宗,说来倒也大气,权正大尊便那般打上门去却未被斩,心性之豁达也非常人能比。”
赵寻安轻笑着说,怎知梅亭尊者却轻轻摇头:
“并非洞天仙尊,而是隐秘之地的,之所以不斩大尊,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怎么可能,那可是仙尊,认真将已然脱离人族成为另一种至高生灵,岂会打不过权正大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