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暴怒,雷法接踵落下,真就受够了这五个傻厮!
赵寻安出了结界直冲传送阵,转眼又是十余万里,看着引路玉简上的云山宗锚点笑,终究是近了!
再入地下穿行,赵寻安想也知道那些有心的家伙,已经猜到自己想要往云山上宗去,左右已算不得太远,便把这穿行的老鼠做到底,直入宗门再言其他。
十五日后,终究入了云山上宗所处地域,虽说心里激动,但赵寻安依旧不敢露面,直向主峰而去,待得到了功绩堂附近才于地下浮起。
“赵长老?!”
刚出地面便有熟稔声音响起,赵寻安扭头看,面上立时浮起发自内心的笑,与满脸惊喜的虬须修士用力相拥,异常感慨的说:
“你我之间是良缘还是孽缘,便来大世界第一次见到的就是你,如今归来还是你,这缘分,真就没得说!”
“良缘那是与女子之间论,咱俩万万不属,当然也不是孽缘,便是缘分,同生源地兄弟之缘!”
萧常建哈哈大笑的说,赵寻安也是笑,比之当年,自己这位同样来自中土大千的兄弟自信许多,气宇也是大变,由衷为他感到高兴。
两人结伴往功绩堂里走,边走边说:
“为甚留起虬须,猛一看最少老了好几十岁。”
“没得办法,如今大小也是传功堂执事老祖,教导弟子时还是老像一些好,终究稳重一些。”
听闻萧常建之言赵寻安点头,感慨的说:
“时间流水过,转眼来到昆仑大秘境已是百余年,认真讲你我也是百岁老人,这修行的岁月,真就不经过。”
说话间两人步入功绩堂,正在柜台打算盘的管事听闻有人步入抬头,先是一愣,紧接惊喜的说:
“今个早上便听雀鸟喳喳个不停,还道是呱噪,原来是赵长老回来了,真就是天大的喜事!”
说罢管事让小厮前去宗门禀告,自己则亲自泡茶,与赵寻安言语。
几杯热茶入腹,相互诉说这些年的沧桑变化,喜悲有,更多的却是缅怀和感慨。
“对了,你怎知我与地下出,便这本事可不简单,乍闻你的言语,真就吓了我一跳。”
赵寻安好奇的问,萧常建却与管事齐声笑:
“说来也是简单,前些时日你一人战败湖鱼澄洞五行尊者之事已然传的沸沸扬扬,大尊料到你必然回返。”
“令狐尊者与我等推测诸多,以你秉性若是回归,十之八九会从功绩堂出,便在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