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的破解,却总是差了些许,便在皱眉沉思时,卖柴翁醒了,咳嗽着与他说:
“上千法阵岂是能够一蹴而就的,却要先与体内以精血构建储存,待用时调出,自然瞬息便成。”
听闻卖柴翁之言赵寻安恍然大悟,仅只刻钟时间不到便构建一百余小阵勾连而成的法阵,一口血水突出,却是金光灿灿,与卖柴翁的赤红天壤之别。
“怎地与前辈所行不同?”
赵寻安皱眉,卖柴翁眼神晃动,终究化作一声叹:
“你的天资果然无人可比,这般繁琐法阵仅只刻钟便成,当年宗门我属不二,可构建百阵也用了月余,一骑绝尘评价,属实不虚。”
听闻这般言语赵寻安禁不住挑眉,真就想不到卖柴翁会知晓自己。
“法阵构架甚好,这才是花开彼岸真正模样,我因行事与昊天相驳,虽能强行引动大道法则,可终究起了异变,哪还有半点步步生莲的模样。”
卖柴翁摇头,赵寻安眼神闪烁许久,终究下定决心问:
“前辈,您的血水,为甚蕴有银色?”
卖柴翁抬头看着赵寻安,轻声笑:
“以你心智早应猜到,于我面前用不到避讳,说出便是。”
赵寻安心肝连跳数下才稳住,用力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的说:
“可是,归元者?”
“不错。”
卖柴翁轻点头,看着他还是微微的笑。
赵寻安原本已然平静的心神再次剧烈波动,连续深呼吸数次才稳住,心中诸多思量终究化作一言:
“前辈,之前仙奴奔袭,您为甚不杀我,反倒救?”
“我为甚要杀?”
卖柴翁笑着反问,赵寻安咧嘴,说起几年前端木柏林之事,卖柴翁却是摇头:
“便那般疯子才会如此作为,且放心,与霍林洞天下令的归元者已被我杀,便随从也清剿一净,只是以后行事须得小心,莫要太过招摇,那是引祸之举!”
听闻卖柴翁言语赵寻安恍然大悟,当年因着金属五行功法攻伐金峰,与己却是除了端木柏林再无来者,这些年也不是没有疑惑。
便霍林大尊也是不解,端木柏林一样茫然,今日才知,原来缘由却在这里!
“前辈,您也是归元者,却为何要斩杀同路者护我,便因着两块黄灵?”
赵寻安百思不得其解,卖柴翁看着他,笑着说:
“傻孩子,两块黄灵虽是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