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目光猛地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山真君,便清林派弟子也是一般,眼中尽是惊。
面上表情异常复杂的景山真君深叹气站起身,缓缓来到张怀路身边,未有过多言语,抽出腰间青锋宝剑,径直指向赵寻安。
“联手金丹真君战一筑基,张怀路,面皮真的不要了?”
鱼粮倒吸着凉气说,心中则在嘀咕,真就让自家兄弟猜到了,只是没有算到,竟是道侣。
“太上长老,有何说辞?”
六钧神君心神有些颤,真就没想到,自家下宗掌门竟会是正一宗筑基弟子的道侣,这消息让他有些懵,一时转不过弯来。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
慕容海诚伤脑筋的说,怎地也没想到,牵扯会这般复杂。
“且看下去吧,真就想不明白,他们与我那尖酸刻薄的女弟子,到底是甚关系。”
“那这仗,到底打是不打?”
六钧神君苦笑着问,慕容海诚用下巴点点赵寻安,笑着说:
“打不打不是你我说的算,该是那位被你称为中土大千第一天纵的赵寻安决断。”
“不过我是真想看看,一位筑基真人,是如何战胜两人联手。”
“说的是,其实我也很想看看。”
六钧神君也是笑,十年过去赵寻安进步自然很大,可这厮每次与同宗较技总要留几分力,属实摸不到他的真正水准。
今日若是同意了倒是个好机会,能真切看到他的本事!
“你怎么个意思,打还是不打?”
两人虎视眈眈,赵寻安却在那里擎着左手掐算不停,鱼粮近前轻声问。
赵寻安举起右手做个静音的姿势,盏茶后放下手,叹了口气说:
“血脉之亲如何做得道侣,为了杀我,可是连人伦之礼都不顾了?”
“不明白赵长老甚意思,且说打是不打?”
“想来以赵长老之天纵,定然不会把我俩放在眼里,若是拒绝,你们掌门六钧神君在点金榜时的言语,可就成了笑话。”
张怀路目光闪烁的说,赵寻安闻言笑了,摆手说:
“用不到用言语拿捏,我本来也是要战,只是想弄清楚你俩与黎阳真君的关系。”
“还是那句话,赵长老想多了,半点关系未有,只是看你便生厌恶罢了。”
见景山真君一直沉默,只张怀路言语,赵寻安点头,后退十丈,抽出天晷戒备。
鱼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