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白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被两醉汉沙哑笑声吵醒的师生本待怒,可在听闻赵寻安清亮吟咏后,原本浮躁的心思立时静了下来。
未及多久有人直抵塔顶,拱手说:
“山长,大祭酒问,这四言诗可有题?”
赵寻安醉眼朦胧的看,发现来者是半月前刚刚招入的武科教习,曾经交过手的六重天炼气士非图,便揽着他肩膀问:
“短歌行,写的如何,可是爽意?”
“我粗人一个,写的如何不知,但听着,确实舒爽的紧!”
非图使劲点头,眼中尽是赞叹,虽然踏入仙途时日不短,但于传说里的仙人模样属实模糊。
可今日见了酒后高歌洒脱不羁的赵寻安,非图隐隐升起一个念头,孤高仙家,便应如此风采!
“值此良辰美景,正当放荡不羁,大将军,看某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脱衣解裤,腹胀的赵寻安一泡老尿哗啦啦的落,酩酊大醉的冯平波哈哈大笑的跟做。
俩醉汉浑然不知,塔底有数百被短歌行引出的师生,正满面震惊的看着二人表演。
非图满脸叹服忍不住鼓掌,山长不愧为大世谪仙,如此豪放,实乃我辈楷模!
第二天天亮,醒酒后知晓自己所为的赵寻安羞红了脸,遇到与己打招呼的师生都不太敢言。
去见大祭酒的半路遇到同样脸红脖子粗的冯平波,两人齐声叹气,昨个晚上,可真是丢了大人!
两人低眉垂眼的步入偏厅,大祭酒正与濮阳言奇、闻人启、农利三人笑谈,见了正眼不看的说:
“昨个晚上,可是畅快?”
“哈哈,挺畅快,挺畅快。”
冯平波笑着小意的说,赵寻安也是一般轻笑:
“饮的有些多,孟浪了,今后注意,一定注意。”
大祭酒猛拍桌子怒斥:
“俩不知节制的孬货,一山长一司业,三更半夜塔顶露鸟撒尿,可还有半点为人师表的自觉?”
俩人身体齐颤,紧忙叉手领罪。
“若那么想显摆,那我便帮上一把,唤全体师生大校场围观,你俩可劲儿表现,如何?”
“”
赵寻安冯平波身子再颤,腰再躬,双手几乎着了地,心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