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喃喃自语着,三耳鼠看向了自己的掌心,却是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先迈步跟了上去,留下几只鸟儿在头顶盘旋。
…
“黑鸟,你确定?”看着远去的那道陌生身影,血雀满心狐疑。
“当然确定,此子曾经盗取了吾的一滴墨水,吾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那黑鸦笃定道。
“嘴巴放干净点!你那东西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可不要污蔑那娃娃清白!”黄莺语气不爽。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黑鸦闻言,气得哇哇大叫。
“各位还是安静点吧…”白头翁无奈道:“虽说咱们的交流在他们耳中只是鸟鸣,但我还是担心会被那家伙听出异常!”
“你是说那谛听之耳?这种担心完全多余!”黑鸦闻言忽然来了兴趣,不再嚷嚷,“据吾所知,这谛听可以通过听觉来辨认万物,遍览前尘,看破人心!所以只要有此物在手,便能洞察先机!不过…”
“不过什么?你这黑鸟少卖关子!”血雀催促道。
“急什么!吾只是在思考措辞!”黑鸦叫道:“不过咱们一来并不属于这里,二来又是鸟非人,就算这家伙再有本事,也没理由在我们身上看出异常来…”
可是黑鸦话音刚落,就见地上那人抬头看了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没理由…”黄莺冷笑了一声,与血雀、白头翁向着远处飞去了。
“可是…确实没理由啊!”黑鸦自言自语道,也匆匆忙忙飞离了此处。
…
一日的奔波虽然疲倦,却也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几日以来,只要天一亮乌凡就走个不停,天一黑就拉着扫帚眉呼呼大睡,搞得三耳鼠一行人苦不堪言。
虽然他们也想像乌凡一样休息,却又担心这位在他们睡着时弄出点什么事来,只能互相放哨,睡得并不安稳。
“队长大人…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咱们不能总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吧…”吴炽黑着两个眼圈,声音之中满是疲惫。
“唉,我又有什么办法?”乌凡一脸郁闷,“他们只说让我找人,又没有给我更多线索,我也只能这样了。”
“唰!唰!”两道锏影忽然钉在了乌凡身前。
“小子!你故意的!”撒手锏面色不善。
“我怎么故意了?”乌凡同样语气不爽,“路上我没少询问过你们意见,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看得清楚,可有见过我隐瞒你们任何事情?若是不愿跟着,你们完全可以离开!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