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的,更不用说请贼帮忙了。
“牢房里倒是有几个蟊贼。”王守义说。
顾白拒绝了,“能被你抓住的贼,本领想必高不到那儿去。”
“你说这话,可就伤兄弟心了。”
王守义表示需要安慰,把顾白余下的半壶酒,全喝了下去。
那边,谢长安在拨弄着自己长发,“你好,我叫长安,谢长安。”
白小白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白小白。”
“这名字…”谢长安搜肠刮肚后说:“真白。”
白小白不理他。
谢长安并不气馁,他笑着说,“看你读书这么认真,那我考考你。”
不等白小白回话,他就自顾自的说起来:“我名字里的长安有个典故,你可知道?”
白小白无可奈何的合上书,摇了摇头。
“举目见日,不见长安,我的名字出自这儿。”
他又问白小白,“你这知这话何意?”
白小白摇头。
谢长安唇角微微上扬,白小白对他已经有好奇心了,而好奇心正是成功的一半。
“意识是说,任何人见到我,首先想到的是与我共度春宵,而不是问我的名字,你呢?”
啪!
一本书打在谢长安脸上。
“登徒子!”
白小白走到门口,提着红色油纸伞气冲冲的走了。
无论晴天还是雨天,白小白都提着这把油纸伞。
“我怎么就流氓了,姑娘,这已经是很委婉的说法了。”谢长安在后面喊。
白小白头也不回。
“我怀疑你在书院上课时根本不是在睡觉。”顾白说。
“那是什么?”谢长安疑惑。
“睡觉得带脑子,你估计把屁股带去了。”
……
翌日。
在收到一百两银子,并且谢长安保证安全后,顾白决定出卖色相。
勾子戴着兜帽,遮住面庞,跟在他身边,俩人行走在城南外的大道上。
“啧啧,想不到公子出卖一次色相,居然能挣到一百两银子。”
勾子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建议,“公子,要不你别靠才华吃饭了,我觉得还是靠脸吃饭比较好。”
“呵呵。”顾白回她。
于他而言,不是靠不靠脸的问题,而是他不靠才华吃饭,他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