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从医学的角度讲,像我这样平躺着,其实并不利于保持颈椎曲度,也不利于缓解颈后肌肉疲劳。”
“是吗?”
“是的,长时间这样,血液循环也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严重时可能导致脑供血不足。这种情况下,应该想办法缓解这些症状,同时减轻颅内压力。”
“你到底想说什么?”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用柔软的东西适当将头垫高。”看着她疑惑的表情,罗德舔舔发干的嘴唇,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腿,可不可以给我枕一下?”
米拉想了一下最后一句话和之前那些‘医学理论’之间的联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嘛,干嘛这么长篇大论的?”
罗德想说不这样的话会显得我很色。
但是米拉已经跪坐在湖边的沙滩上,将手穿到罗德腋下,轻轻往后拖了一点,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是这样吗?”
“没错。”罗德内心暗叹,正常的操作是你自己移过来,而不是把我拽过去吧?
我这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柔弱女友啊……
不过这样真舒服,而且视角也很奇妙。
如果不是紧身的运动背心限制了米拉的发挥,罗德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难看到她的脸。
米拉伸出一只手轻轻摸索罗德的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不该用那一招的。”
“没关系,又没真把我怎么样。”罗德捉住米拉的手,翻过来看她的手背,“果然还是不应该用余烬之冠。”
米拉那一招并不是想要谋杀亲夫,所以没有正面击中罗德,而是故意打偏了很多。
饶是如此,罗德还是从公会院子里一直飞回了湖边。
湖边的细沙给了罗德一点不错的缓冲,痛肯定还是会痛的,而且样子看起来还有点惨。
罗德觉得如果正面中了这一招,那他肯定就爬不起来了。
所以罗德很光棍地认输,躺在沙滩上不起来了。
正好还能拐弯抹角地蹭个膝枕。
打赢的奖励拿不到,打输的安慰也挺好。
罗德心疼地看着米拉的手,米拉也心疼地检查罗德手臂上、肩膀上的青肿。
两个人在湖边互相心疼,等到明天最该心疼的就是会长了。
刚刚米拉那一招的威力太猛,原本只是被罗德撞出一个缺口的围墙,现在几乎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