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安静的坐在厨房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众人。
村长的大儿子是一个精壮的汉子,见屈静吃饱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不由得问:“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屈静没有反应。
村长砸吧了两口烟袋,露出愁容:“这可难办了,能吃,哑巴,还是个傻的,我这不是把老屈往火坑里推吗?”
二儿子发言:“爸,你现在不用担心还有别的人家想养了,你放心,肯定没人养。”
村长更愁了。
小儿子傻愣愣问:“就算是傻的屈伯也养得起呀,他七八年前不是还猎了一头老虎被县太爷买走了吗?卖了好多大洋,屈伯肯定养得起。”
“什么县太爷,那是县长。”
“可是县长不是已经被马匪打死了吗?”
“那是上一任,这一任三年前就跑了。”
“啊?那为什么还要交税?”
“收税的不是同一批,前两年是那个什么被打跑的王老虎收税。”
“那现在是什么?”
“好像是新中国。”
“有县长吗?”
“有吧,去年爹不是还去什么地开会,给老三吓得以为是要抓壮丁了,收拾东西就往山里跑,找不到路最后还是屈伯找回来的。”
屈静就这么睁着眼睛听村长家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一些没有重点的东西,脸上写满了听不懂但好学。最后还是村长敲了敲烟袋,大家才停止讨论。
“晚上老屈就来送粮食了,到时候我把这女娃的情况和他讲讲,养不养他自己决定。”村长一锤定音,走了。
村长走后,大家继续七嘴八舌地讨论。
可能是因为觉得屈静年纪小,又是个不能说话的小傻子,大家说什么都不避着她,她要听就坐在边上听,只要别再想办法啃红薯就行。
再吃下去大家真怕她撑死。
根据众人的议论,秦淮总结出了一些关键信息。
首先,这个村是郭家村,村子里的人大多姓郭,屈猎户其实是郭家村人,他姓屈是因为他是被村子里的上一位猎户过继收养的。
真论亲缘关系,屈猎户其实是村长隔了点关系的堂哥。
屈猎户不住村里,住山脚。那个地方离山更近,也更危险,山里吃食不够的时候经常有狼、野猪下山找吃食,偶尔还会有熊,老虎这种猛兽下山。
猎户守着山,其实也是守着村子,有猛兽下山会鸣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