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操之一脸得意之色,“陛下真欲纺棉,臣可徐徐改进之。”
“兄长多礼了。”李俭还礼。
“你说的不错。”李跃欣然点头,话锋却突然一转,“你觉得朕该如何安顿你大兄?”
其实不只是纺车的问题,还有棉种的问题,后世棉花经过了几百年的改良。
李跃没兴趣弄清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如果查下去,肯定会翻出太子更多的东西,说不定还会将王猛也扯进来。
“太子?”李跃略一思索,近日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之事。
“哦?”李跃望了一眼李俭,一道奏表似乎用不着如此大张旗鼓。
“启禀父皇,长安令近日送来一道奏表。”
李跃现在看出来了,此事应该不是李俭弄的,他完全没这个必要,长安事情闹的越大,他就越被动。
“儿臣以为应该深究,还兄长一个清白。”李俭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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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王猛请求休沐是正确的,暗流这么快就来了。
长安令杜川参奏茶陵酒家侵占民宅两百一十二间,还打死两人。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交锋,求封吴王时,就能看出李仪的势力不小。
“陛下,太子殿下有要事禀报。”郑林前来禀报道。
“唯!”周吉祥一溜小跑。
历史上哪一个有为之君是白莲花?
能站在朝堂上的人,哪一个是简单之辈?
“儿臣知晓。”李俭拱手。
“唯。”李俭还是神色不变。
“太子有所不知,这四人送回时伤重而死,儿臣驭下不严,方才生出此事,责无旁贷,还请父皇责罚。”李仪单膝跪地。
一个一脸正气,一个两眼咕噜噜的转着。
李跃一愣,这还真是出其不意,“你请的什么罪?摸了人家寡妇的床,还是抢了别人的粮?”
“兄长求见,儿臣先告退。”
“长安令的奏表上并未提及此事。”李俭淡定道。
到时候大家就都被动了。
周围工匠眼珠子都直了,“谢陛下!”
反而像是李仪主动挑事。
“哎,儿臣岂会如此不堪?父皇不是让儿臣经营茶陵酒家么,刚一出山,就流年不利,几个门客与长安百姓起了争执,两方大打出手,百姓那边死了两个,儿臣这边也死了四个,伤了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