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
话说到这里,马天宇心中了然,自家首长哪里是让自家去吃喝玩乐。而是要自己去做物价记录员。
“除此外,该巡视组干的事儿,你也得干,不管是明察还是暗访,在完成我交代的第一项任务后。就得转到这第二项任务上来,不怕发现,发现了,你就正大光明地走访。”
“是,保证完成任务!”
马天宇肃然领命。事已至此,他自然知道自家首长的筹谋,摆明了自家首长是主力,且有了清晰的目标,慕处长和自己就是自家首长故布疑阵。
话说回来,自己的重要性反倒在慕处长等人之上,首长可没对慕处长提什么要求。
喝完茶,薛向掏出一沓钱分给了马天宇,足有数百元,马天宇吓了一跳,虽然此次是公差,公中派了不少现金和票证,可也绝不可能单人就分到这么些。
马天宇知晓这是自家首长自己掏的腰包,自是连连推辞,可哪知晓薛向拍下这叠钱,也不跟他废话,大步便行,三转两转,便消失在了接道。
辞别马天宇后,薛向又折回了火车站,一个小时后,便踏上了去往琴岛的火车。
淂州和琴岛,恰好位于鲁东一西一东,跨度五百多公里,薛向寻了个靠窗的位置,迷瞪了七八个小时,火车长鸣一声,半梦半醒的薛老三抓了行囊就丢出窗去,一个漂亮的鱼跃,便钻了出去,此时,火车还未停稳。
车内的旅客目瞪口呆,车外的导行员也瞧得愣了神儿,薛老三却是不管不顾,抓着包裹,三下两下就攀上了出站口,检票出了站台。
如此行径,倒非是这家伙吃饱了没事儿好显摆,而是薛老三挤怕了,若是循规蹈矩地下车,说不得还得折腾半个多小时。
这会儿,已经晚间九点多了,薛大官人肚子早饿了。
出得车站,转过两条窄街,便上了主道,夜色正浓,灯火阑珊,展示着相当程度的工业文明。
因为琴岛的存在,泉城大概成了共和国最尴尬的省会,它成了举国唯一一个以省会之尊敌不过省辖地市的尴尬存在。
既是泉城的尴尬,便是琴岛的骄傲。
琴岛的街头夜色的确足观,可此刻的薛老三哪里有这份心情,他虽天赋异禀,一路颠簸,并不疲累,可架不住枯燥,烦闷,且十来个小时不曾进食,腹中饥火燃烧,便急急而行,寻个宿处。
就在这时,嘀铃铃,电话响了,接过一听,却是戚如生的声音。
拿到这卫星电话时,薛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