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衡薛向。谁也没他曹阳得用,毕竟,谁不知道他曹某人和薛向那段梁子。
可现如今,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飞到张无忌嘴里,曹阳勉强还能接收,可飞到孙赢家嘴中,他是一万个不服气。
孙赢家凭什么,不过是他姑丈在六十年代和谢司长有过一段共事的经历,因着这个由头,孙某人得以列入谢辉煌门墙。
就凭这点渊源,也敢跟他曹某人相争?
砰的一声响,谢辉煌第五次重重拍了下桌子,恨声道,“要我跟你说多少遍,这个副司长有谁接任,我说了不算,孙赢家说了更不算,方委员早就说了,司里副厅级以上,一人一票,民主选举,你曹阳自己也有一票。你要我给你打包票,我怎么给你打这个包票。”
谢辉煌忽然有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这个副司长的位子,是他为张无忌安排的,或者说,是张无忌和他共同策划,并拿出了相当利益来交换的。
哪里知道肉包子才抛出来,门下两条走狗先闻着香味,争抢起来了。
倘使平素谢辉煌如此暴怒,曹阳早吓缩了脖,可今次重利在前,曹某人早就利欲熏心了,非但不怕,反倒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悲愤不已,红着眼道,“老首长,如果可以,我能将我这颗心剖出来,放在您面前,话我就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不管您怎样决定,我还是您手下最得用的小兵。”说罢,抹着眼睛自去了。
谢辉煌长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地在椅子上摊了,永远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缀下一缕,有气无力地在眉边吊着。
忽的,咚咚两声,赵康捧着一叠文件,出现在了门外。
谢辉煌猛地坐起身来,朝后一抹头发,整个人的气质瞬间为之一变,笑着冲赵康招招手,“你来就来,又不是别人,还敲什么门吶,假模假式地。”
赵康笑道,“规矩就是规矩,领导立的规矩,谁敢败坏。”
一如往常,赵康对谢辉煌表现了极大的尊敬。
“都这当口了,赵处长还能安心公务,实在是很多人的榜样啊!”
谢辉煌笑着说道,话里的味道却是流露了出来。
自打副司长之事爆出,赵康还是头一次来找他汇报工作,他自不会相信赵康真就心如止水。
人在官场,最挂心着,无过于功名,谢辉煌就没见过当官的不热衷名利的,若是真有此辈,那又何必当官,不如去做和尚。
今次,赵康找来了,想必是赵处长的功课做到家了,他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