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取,亦有伤仲永之忧啊!”
薛向沉默了,他在思忖许子干的话。
要说这些年,他放下了学习,那是瞎话,其实,他抓学习极紧,不管是党的理论动态研究,抑或是古今中外历史,尤其是后者,几乎到达了研究的层次。
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知兴替,薛向深以为然,自勤研不缀。
这些年,他念头愈明,计谋愈精,无疑,读史让他汲取到了充分的营养,锻炼了思维,充实了智库。
但惟独经济学论的著述,他所学不多,惟独知晓马政经里的经济观点,事实上,便是对马政经里的观念,他亦非深以为然,总觉错漏之处,难以自圆其说。
是以,目光始终没放在经济学上,天长日久,虽然时间推移,改开深化,各种经济问题接踵而至,日趋复杂,薛向那点浅薄的经济学知识,难免就不够了。
见薛向不语,许子干知晓说他心里去了,接道,“知耻而后勇,圣人也非生而知之者,你小子是聪明人,相信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恰好,你现在人在京城,周边有的是高校,足够你汲取营养,找个有真才实学的老师,重新学习,薛向同学。”说完,便挂了电话。
晨钟暮鼓,当头棒喝,薛向幡然醒悟。
前世,他都不曾喜爱过经济学,今生更不曾注重,几番在理论界出风头,也是政治理论,绝少经济成分,尤其是经济理论。
原想,身在官场,掌握好政治斗争的艺术,一心为公,执政为民,便够了。
直到此刻,才发现力有不逮时,掌权未必不是害权。
随着改开深化,时间推移,经济的蓬勃发展,势必越来越需要经济型干部,而这经济型干部的定义,随着局势的变化也必将发生变化,将来恐怕就不是看一个干部能搞几个厂子,能拉多少投资,更多的还是看其理解经济,驾驭经济的能力。
薛向深知,如今自己的能力,也不过是能搞几个厂子,拉一些投资,距离掌握特大型经济城市的能力,还远有距离。
能力不够如何破?那也只有学习凑!
许子干这番话,等于替他打破了前进路上的重大壁垒。
左右老婆不在身边,弟妹皆有自忙,下班后的时间,也无处打发,不如报个学习班。社会上的什么培训班,还真不入他眼,要学真本事,还得找真老师!
这年月,后世的几位经济学大拿,也差不多混出了名气,按图索骥,要找他们不难,且薛向自身条件和本身家世,要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