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打翻了门卫,夺门而去,在我这里留下了上万字的检讨;再后来一段,短短一个月内,他请假十五次,破了央校的记录。当然了,我说这些,不是要跟他算总账,毕竟特立独行是天才的专利,这些都是小事。”
“但如今,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些小事,做出大文章来。方法很简单,校方下文,历斥薛向之非,结业校评时,弄得凄惨一些,或者直接写上该员还须历练,不宜提拔重用。央校的评价,组部必然作为重要参考,届时,薛向的级别就别想起来。待得那些人退出后,校方可以派人和薛向面谈,以撤销这些校评为条件,帮他解决行政待遇,我相信薛向年少,必重官阶,此策一出,薛向必入央校彀中。”
郭教授,陈副校长面面相觑,显是为丁世群这绝户计惊住了。
丁世群道,“郭老,陈老,我也知道我这个办法有些下作,可若不这样,说实话,央校和那些权重单位,真的差距太大,咱们总不能硬绑了薛向,就算硬绑,组部还不放人呢,为今之计,只有此一策,当然了,二位若是觉得有些过了,有些拿校评作儿戏,那就算了。作为校领导,我还是会主动向薛向争取的,至于成与不成,我实不敢打报票,年轻人能安心留在象牙塔里做理论的,实在是太少了。”
“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做,届时,出了问题,上面要追究,我一人承担!”
陈副校长咬着腮帮子,满脸凛然。
此刻,他心中确是正气盈盈,为央校留才,不惜身前身后名,气节高标。
郭教授为他正气所感,重重一拍桌子,说道,“也算我一个,咱们这是为国举贤不避艰!”
“好好好,郭老,陈老,您二位的品格,实在太让人敬佩了,二位放心,我丁某虽无大才,但一副肩膀还是能担些重量的,届时,出了问题,我绝不避让!”
丁世群心里乐开了花。
原本,前次的讨论会结束,让薛向避过那必杀一击,他就熄了跟薛向纠缠的心思。
不曾想,郭老,陈老这一搀和,竟又让他陡生灵感,顺水推舟,借刀杀人,真有些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味道。
此招精妙,又有陈老,郭老这两位老实人各方奔走,很快,校方对薛向的处分就下来了,校评尤其恶劣,就差说这人该推出去打靶了。
组部那边收到这份校评,也是绝倒,正打算给薛向安排的位置,也彻底搁置了。
薛老三这些天可没少受郭,陈两位老人轰炸,前世,他坐了那些年的冷板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