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思,有两个题材,几乎是无人敢碰的。
一个是经改,一个是政改。
政改倒好说,这是个禁区命题,不到一定层级,最好题都别提,因为根本不够资格。
至于经改,本该是热门话题,如今是经济出干部的年代,此次选送央校的厅干均有担任过经济主官,于经济一途,皆颇有建树,从此点出发,该是更多人选择这个方面,展开论述。
实际上,发言的二三十人中,仅有三五人选择经济类的话题,谈的也都是擦边的小门类,至多也就谈到国企税费改革,于市场经济,物价改革,特区新政等,根本无有涉及。
其中缘由,自然跟眼下的大环境有关,反某化让很多经济新举措的定义模糊了起来。
谁也不敢料定自己的发言,会不会被归列为反某化的行列,一旦被列入,那便是仕途上的极刑。
正因为风险极大,谁也不敢跨进这两大雷区。
又半个钟头过去了,场面上的热闹终于渐渐止歇,薛向凭借极度灵敏的伸手,倒是一次也不曾接到过花杯,华丽的低调着。
最后一名同学发言完毕,丁世群拿着话筒,站起身来,“同学们的发言,我听了,很好,很有见地,不愧是我党精华所在,这场头脑风暴刮得很是激烈,我心甚为啊!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位同学不曾得到机会发言,这让我很遗憾啊!”
丁世群此言一出,满场大哗。
什么人物尽是如此有份量,能到丁校长如此评价。
丁世群道:“薛向同志,你是不是应该说几句?”
“薛向,这人竟是薛向?”
“薛向是谁?”
“我知道,篮球打得挺好,足球也踢得不赖,运动明星。”
“四肢发达的家伙,不都是头脑简单的么?丁校长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
“你们忘了,上次这位跟霍无病的那场无头官司,可是打到了校务委员会,丁校长不知道他的名字才是奇怪呢。”
薛向大名一出,非只底下嘈杂一团,主席台上一众专家,教授,校长,部长亦在交头接耳。
“是安远政局家的那个薛向?”
“除了他还有谁?”
“是这后生啊,那丁校长方才的名字算是点对喽。”
“这小子的确有几把刷子,早些年很有几篇大作问世,皆名震当时,近年来,破是沉静,不知是否江郎才尽。”
“郭老多虑了,你我皆知做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