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上涂抹,静等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出现。
五分钟过去了,纸张上依旧啥也没有,倒是湿迹较之先前更浓郁了,谢处长几乎将小瓶碘酒尽数倾斜其上。
“难道不是用湿淀粉写的,真是糟糕透了,谁啊,弄得这么神道,连个提示也不给,提示,对了,信封,问题肯定出在信封上!”
心念电转,谢处长忽然调整了思路。
左右翻拣信封,照料没看出端倪,又想到了碘酒,赶紧又给小宋打去个电话,十分钟后,小宋又将东西送了过来。
迫不及待一番试验,依旧一无所得,谢处长简直要崩溃了,顶着一头抓乱的头发,双目通红,抱着脑袋,盯着几乎被折腾粉碎的信纸,信封,怔怔发呆。
在谢处长正妄想圆着他的侦探梦的当口,薛老三推门走进了自家宿舍。
他方进门,宿舍便好似起了十级地震,正在桌前干坐的崔原则,在床上挺尸的彭春俱如色狼见了美女一般,朝他猛扑而来。
彭春最是生猛,几乎是愣生生从床上朝他薛老三跳扑而来,亏得薛老三一把将他擒住,卸去力道,不然,彭副专员非摔出个好歹来。
“我草,薛向,你还敢回来,你的案子发了!”
崔原则用力地拍着薛向肩膀,“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多大的事儿啊,非得动拳头,再说,你就是看姓霍的再不爽,就不能忍两天,等毕业了,安安静静收拾那小子一顿,干嘛非得在学校动手。”
“老崔,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怎么我就出去溜溜弯的功夫,愣生被你小子整成嫌疑犯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老三掏了掏耳朵,好似没听清崔原则所言。
“甭装了,老薛,都顶破天了,你跟我这儿演什么,赶紧,赶紧想辙是正经!”崔原则摆明不信薛向所言,“刚才保卫科的干事,可来查过了,你小子到底是留是走,赶紧定夺!”
“我说老崔,你可不能见风就是雨,我和霍无病有过节不假,这孙子最近受伤了也是真的,凭什么,你就认定是我干的,这里是央校,我怎么会在这地儿动手,我怎么那么蠢啊!”
说话儿,薛老三便推开了崔原则,行到自家书桌前坐了。
崔原则怔了怔,“那怎么霍无病醒来后,就说是你干的!”
“这还不简单,你也说了,姓霍的和老薛有仇嘛,他自己行为不检点,遭了报复,左右寻不到人,自然得攀咬薛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