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声儿。将前因后果冲江朝天讲了一遍。
“亏他想得出来,这种馊主意,拼着自己挨打,也得把人拖下水,不得不说,姓霍的这招毒啊,是瞧准了薛老三的性格下的手,也是该啊,早些年,他薛向在四九城圈子里,就以手黑闻名,听说振华首长都曾为这事儿,把这家伙叫到兰竹厅训斥过,可惜他劣性难改,打人成瘾,十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都成厅级干部了,还忍不住动手,我料定这家伙会栽在这上面,没想到今日言中,让姓霍的这种小把戏给坑陷了。”
今日的江市长显得特别亢奋,最明显的表现,便是在话语上。
平素的江市长惜言如金,今朝好似松弛了天大的压力,开了言禁,心禁,不仅话多了,言语的轻佻也映衬了内心的轻松。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我必定彻底结果了他!”
丁世群咬牙切齿。
他对薛老三可谓恨之入骨,旁人畏惧薛家的权势,可他丁某人根本无惧,还有些兴奋。
他甚至有种这样的感觉,那就是薛家好比权倾天下的权奸,他丁某人乃是反抗暴政的侠客,今朝今天一击,他日势必震惊天下!
“丁叔,结果薛向?”
江朝天沉声道,“您恐怕想多了,党校打架,对别人来说,是天塌地陷,对他这种家伙,也只能是伤筋动骨,我看咱们还是别忙着欢呼雀跃,先求战役成果最大化!”
“成果最大化?这话怎么说?”
丁世群扬起的眉毛又平复了下去。
“丁叔,你我都知道薛向不是一般人,这不一般,不只是说薛向本身就颇具干才,乃是人杰,而且还得加上薛家的显赫家世,最重要的,咱们可不能忘了中枢的几位老爷子,对薛向的青眼。的确,薛向在央校殴伤霍无病,是了不得的恶行,可在几位老人家眼中,只怕这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玩崩了打架。更何况,以薛向在他们心中的份量,您在央校若真出手太重,多半会引起老爷子们的反弹!”
作为旁观者,江朝天几乎观摩了薛老三入仕以来的每一场大战,对薛老三的了解,可谓全面而深刻。
他深知,如今的薛老三根本不是三拳两脚就可以打倒的,只要这家伙在中枢的圣眷犹在,谁也别想真把薛老三怎么着。
思及此处,江朝天甚至有些气闷。
如今,论及名爵,他早将薛老三抛至了身后。可一想到薛老三大功傍身,盛宠如天,他便难免生出气馁。
好在他江某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