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狗急跳墙,会动用力量将陈爱华……”
说着,伸手做了个抹脖的手势,“只有这样,他才能阻挡火电厂上马,而且,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快捷高效呢?我敢……”
“邱跃进!!!”
邱鹏举怒然起身,一声暴喝,打断了邱跃进说唱歌手一般激情四射的表演,伸出手来几乎要指到邱跃进的鼻子上:“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你脑子里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说薛家老三动了杀机,我看是你小子心里动了杀机才是,薛家老三脑壳里装的全是大便吗?他去刺杀陈爱华,这是多么大的政治风险,眼前之事虽急虽烈,但远不到生死相搏的关头,总的说来,党内的政治生活,还是和睦的,安定团结的大局,是谁都要顾虑也要维持的,薛家老三吃错药了?为了这么个事去杀人放火?”
确,有位哲人说得好,心中有屎,看什么都是屎!
邱鹏举便是从邱跃进话语之中嗅到了杀意,但这杀意是绝对动不得的,党内的博弈,自改开以后,大佬们几乎默许了一个规定。
那就是党内的博弈,决不允许上升到消失肉体生命的程度,刀枪之意绝对动不得,谁动谁下万丈深渊。
邱跃进竟能疯狂地想到薛向会去动刀杀人,那邱跃进潜意识里的某种想法,岂不是昭然若揭?
邱跃进脸上一阵青白转换,神魂好似拨乱的琴弦,许久才得安定,强辩道,“二叔,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再大胆,也决计不能想到对薛老三去做那等事,我又不是傻子。”
“你最好不傻,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出一点出圈的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也怪我,早知道你这种心性,就该绝了你的仕途之路,在家读书生子就是!”
邱鹏举满脸凝重,“跃进,,政治上的矛盾,永远只准用政治手段和政治艺术去解决!”
“知道了,二叔,我怎会不识轻重,您过虑了。”邱跃进只能没口子的否认。
“但愿如此,有些话,我还是得强调再三……”
邱鹏举仍不放心,竟又就“杀意”开始了长篇大论。
邱跃进知晓若是再随口敷衍,必定引来邱鹏举更大的担心。
索性,他面作沉重,样似凝听,邱鹏举说几句,他点下头,好似极听话的乖乖好学生。
终于,等到邱鹏举息声,邱跃进抓住空当,说道,“二叔,您既然知晓戴裕彬进京了,定也知晓,他此番进京到底所谓何事?”
“跃进,你说说你这次是怎么对付薛家老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