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再一想,老爷子下午出去了,就没回来,看来问题真的是大条了啊!
再想到安在海这种垄断消息面的无耻举动,二人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来也是,他二人消息闭塞,待会儿老爷子回来,若真发生了大事儿,必有策问,安氏兄弟早知道问题,相当于多考虑了数个小时,届时,老爷子问策,吃亏的自然是他俩。
这就好比炒股,左,陈连襟是小散,安氏兄弟是大户,这大户不仅资金雄厚,更光有门路,每次风声起时,大户总得察觉于青萍之末,从容布局,从而大赚特赚,独独他们俩小散是无资金,无内幕,不亏死才怪!
是以,小散怨恨大户,也就正常了。
突突突……
一阵发动机声,从老远处传来,被北风吹得极淡,几不可闻,可屋内早早凝神静思的四人,却是同时捕捉到了这丝丝声线。
陈道一拍扶手,霎时间,身子如离弦的箭矢一般,射了出去,左丘明亦是不慢,陈道屁股刚离座,他也弹身而起,强大的惯性,竟然他抢在陈道前面,奔出门去。
就这么着,安氏兄弟还没回过味儿来,左、陈连襟已经奔得没影儿了。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返身回坐,静坐喝茶。未几,便瞅见左丘明,陈道一左一右,掺着老爷子进了门,倒把老王挤在了一边。
老爷子今年高寿七十有五,按正常人算,该是享受天伦,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可对时下的国内政局而言,尤其是处在老爷子这个位置的,正是大展宏图,壮志雄心的年纪。
今天,老爷子的精神不好,一脸的灰败,还有几分颓唐!
不过,进得门来,瞅见正安坐喝茶的安氏兄弟,竟罕见地开口夸道:“嗯,这才像个样子,每逢大事有静气,几十岁的人了,现在才看出些模样!”
老爷子一句夸罢,安在海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亏得咬牙死抗,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把这口气顺了,没立时用行动打破老爷子的夸奖。
而左、陈连襟听了老爷子此言,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毕竟方才,这二位的情状,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一个差点儿没把鞋底子在地上刮起火来,一个脖子险些没望断,这二位也叫有静气,那方才自己岂不是已经超凡入圣了。
二人心中腹诽不已,却是不得戳穿,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没谁会傻着去做。
“爸爸,今天晚上怎么没回家吃饭,君梅可是做了你最爱吃的烧花鸭,还给您温着呢,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