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地痞恼羞成怒,对着昏倒在地的康桐,还下起了死手,将他打得浑身是伤不说,那光头竟拿椅子生生砸折了康桐一条胳膊。
李逸打完后,就在百草厅大堂里,一个电话便招呼马栋粱派人,将康桐四人收进了号子里,等着赎人时,再敲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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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四爷三人依着墙壁,结结巴巴地将整个事件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听得这儿,薛向几乎快气疯了,拎过马栋粱,就是两个耳刮子,抽得他鲜血淋漓。若不是碍着这家伙还有大用,待会儿住院,寻仇,须得这张脸见人,薛向早使出牙齿粉碎机了。
马栋粱被这两个耳刮子抽得杀猪似的嚎了起来,他这养尊处优惯了的贵体分外受不得疼痛。薛向听他叫得难听,一个膝撞,撞得他只吐酸水,彻底止住了声音。
这会儿,天se已晚,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薛向招呼李拥军抓起一把发霉的稻草,给马栋粱脸上的血迹擦干。
擦完血迹后,薛向提过马栋粱,叫他抱着康桐,自己则和李拥军掺着两个老头,大摇大摆地出公安局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