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对了,主编还在找你呢!”
朱育文不以为然,说什么大总统亲信,实际上不就是一个斗争失败被排挤出来的老废物吗?如果能做市长的话,他说不定还高看一眼。现在沦落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学校里当校长,和那些前朝遗老有什么区别?
虽然我只是個记者,可我就是看不上他,当着他面我也敢嘲讽他,他能奈我何呀?
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后背突然就变得冰凉一片。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下降。
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还想强撑着说两句场面话,可一抬头就看到对面主编脸上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
当潮湿而又粗糙的绳索套上自己脖颈的时候,朱育文还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绳索猛然绷紧。
朱育文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他的身体被强行拖拽着,一点点浮上半空,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主编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可是还不等他拨出第一个号码,同样的绳索也套在了他的头上,将他从座位上拖到墙角。
一双白皙的脚掌悄然降落在主编的办公桌上。
周晴捡起桌上的稿件,随意翻看了一下其中的内容。
“未成年女子连续失踪,疑似涉及宗教冲突……”
“当年花魁被逼进厂工作,风华容颜不再……”
“蓝天面粉厂厂长包养外室,大妇上门捉奸……”
“XX部门涉嫌过度使用暴力,引起社会公众反感……”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份稿件上面。
那份稿件的标题是“论新社会之十大怪现状与国人劣根性”。
笔名,松柏公。
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报社刊印报纸,都是要排版之后送到打印厂印刷出来,第二天送往街头报摊,所以晚上加班加点工作是很正常的。
天都已经黑了,还有很多人没下班。
这两天街面上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热点新闻,记者们就像是过年一样,充满了工作激情。
办公室里悬吊的两个人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只剩下微微的身体抽搐,裤裆里开始出现骚臭的味道。
在周晴将目光转向门外的那一刻,一根根绳索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从门缝底下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