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
“这俩孩子真行,来回两百多里山路,他俩居然都走下来了。”
“哎呀,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么多心眼儿,真是聪明。”
大家一听,自然不反对。
“乡亲们,我决定以后就让鸡毛、大光加入咱们敲糖帮。”陈金水又道,“大家说好不好?”
“金水叔回来了!”、“金土叔回来了!”、“柱子叔回来了!”、“大家都回来了!”
父母围着儿子,妻子围着丈夫,儿女围着爹……脸上都挂满了团圆的喜悦。
即使如此,陈金水已经很满意了,连忙把担子抢了过来,“孩子,把担子交给我吧。”
一来,陈金水在村中颇有声望,既是村长也是敲糖帮的头儿。他的话,村民们都愿意听;
“你们怎么回来的,不是说要送县上么?”
村民们还在为陈金水、陈金土等人忧心忡忡,冷不丁见到他们平安回村,无不大喜过望,纷纷迎将出来。
陈江河听得似懂非懂,还不明白倒插门、女婿究竟意味着啥。
“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真吓死人了。”
“大光,下次可不许胡闹了。你偷摸就跑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大光妈张久香则说道。
“我知道了,妈。”项南点点头道。
“哎,别怪儿子。不是儿子,我还回不来呢。”陈金土护着儿子道,“对了,今晚烙油饼吃,我换了二斤猪油呢,好好犒劳犒劳咱们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