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忍不住试探地道:“如果要见小杨学士时,就由妾身去见他,妾身……只和小杨学士打交道。”
说到这里时,她脸上故意带了一抹娇羞,还有目光中一点点像是心虚的躲闪。
这一下,他总该怀疑、嫉妒、愤怒了吧?
“哈哈哈,你放心吧,杨学士是咱们这桩大机缘的源头。
是夫人伱跟他牵的头嘛,当然要由夫人你来接洽了。
哈哈哈……”
王帅眉飞色舞,就跟一个大包袱突然甩给了别人似的,眉飞色舞,一身轻松。
这人指定是有什么大病!
金玉贞暗暗嘀咕着,又小心地退了两步,这才淡淡地吩咐道:“行了,你准备下船……”
金玉贞话犹未了,就觉得身旁人影一闪,王帅已经不见了。
王帅“呼”地一声就从金玉贞身边冲了过去,就像一只看见了雪地的二哈,跑得那叫一个欢实。
逃出去了,终于逃出地狱了!
王帅激动地想,差点儿再次泪奔。
红烧肉虽然好吃,可是如果一天三顿只让你吃红烧肉,连吃一个月,这时突然给你端上一盘咸菜疙瘩,你的心情大抵会和王帅一个样儿。
……
纥石烈部落也派人参与了通向欢喜岭的筑路工程。
也许,昨天他们之间还是你死我活的仇敌。
可是,今天对方给了你一个让无数族人活下去的希望,那就是让你感激涕零的大恩人。
人类的感情是如此复杂,恩怨的标准也远比动物要复杂的多。
杨沅眼见一切井然有序,包括他的那班女学生,监工、督察、管理,特别的卖力,便放心地回到王府,准备吃午饭。
一进门,他就看到盈歌正在屋角作呕,阿蛮一手提着唾盂,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呕……”
一见杨沅进来,阿蛮马上欢喜地道:“爷,我们姑娘脾胃不舒服,您快给姑娘找个郎中来。”
“盈歌脾胃不舒服了?”杨沅先是神色一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急忙掩上了房门。
盈歌干呕了一阵,却只吐出两口酸水,她喘息地安慰杨沅道:“郎君,我没事儿,大概是昨夜着了些凉。”
“让我看看。”杨沅不由分说,先扶她坐下,让她把手搁在桌上,便为她号起脉来。
中华文化中,医巫之间有很多共通之处,医武之间也是如此。
精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