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经做了官家,尘埃落定,我就该马放南山,逍遥自在,结果可好,我现在反比从前更加辛苦,这是何苦来哉?”
赵瑗没好气地道:“你什么时候奋发过?再说,为兄还叫伱做过什么事么?你要不做,那也成。以后不管是朝会还是御前会议,你都必须参加,朕不准假。别说你头痛脑热了,就是缺胳膊少腿了你也得来。”
赵璩叹息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一个人辛苦就好,非要拉上我。好啦好啦,这件事我帮你参详参详就是,下不为例。”
赵瑗哈哈一笑,道:“这才对,自家兄弟,你不帮我,谁能帮我?”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便微显凝重起来,问道:“璩哥儿,那三个东瀛忍者,还不曾找到么?”
赵璩摇了摇头:“临安固居的人口有七十多万,流动人口有三五十万,足足百万之众,区区三个人往人堆里一藏,我们往何处去找?”
那时候的临安城可比后世的杭州市小太多了。
人口居住密度比后世的杭州还要大的多。
以当时的条件,想在这样的人口密度中排查找人,实在是难如登天。
赵瑗不禁蹙眉道:“他们来去无踪,能够刺杀先帝,能够在大理寺门前来去自如,这种人就算眼下对我朝廷没有恶意,却也不得不防。”
其实赵瑗的这个担心,赵璩喊杨沅到孤山别业陪他吃酒的时候,就跟杨沅聊过了。
当时赵璩的担心,大体与此刻的赵瑗相似。
不过,他已经听杨沅为他仔细分析过了,心中有数,自然不慌。
这时一听官家有此担心,赵璩便道:“东瀛忍者,专习潜行匿踪之术,擅长侦察刺杀,确实有些叫人防不胜防的本事。
不过说到底,他们就和咱们军中的斥候一样,也没太大的区别,官家会担心我军中斥候危害之大吗?”
赵瑗想了一想,扬声唤道:“小骆。”
骆听夏应声而现,宛如一道鬼影子似的。
赵瑗道:“你来说说,那东瀛忍者的本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