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后天要带那位王二少去咱们家院子,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山阴第一园林呢。”
“哦,哦,好!”
沈溪听了满腹欢喜,他想再看看那金发蕃女,抬头向远处望去,就见陆游领着王家二少和那蕃女到了一处河岸旁,正邀请二人登上乌蓬船。
王二郎站在船头,伸出手去,金发少女搭着他的手,轻盈地迈上船去,抬眸盈盈一笑。
虽然隔得远,眉眼五官不是看的非常清晰,但方才已经看过了,记忆犹新,意识自然补全。
这一眼,沈溪顿觉天地都为之一亮,随便便有些失魂落魄起来。
那法兰克少女进了船舱,他便黯然一声长叹,满面悲伤之意。
贴身小厮忙道:“公子怎么了,为何忽然失神?”
沈溪感伤道:“本公子将近而立,赵姬越女、吴娃楚艳,倒也尝过一些。
偏生如此尤物,异域风情无限,本公子莫要说尝,便见也是生平第一次见。
沈某虽贵为沈氏长房,竟不及这样一个穷儿乍富的土财主有福气,怎不自怜自伤。”
那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听了便笑道:“公子累世公卿之门,一生尊荣无双,美妾俏婢不知凡几,岂是那王家二少一个暴发户儿比得了的。”
沈溪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自当及时行乐。
我看那法兰克女,美貌还则罢了,唯独风情韵致,在我中原美人儿身上实不可见。
若教我得此尤物,把玩享用一日,就死也闭眼,也不枉我来阳世间为人一场。”
书僮道:“公子既有此心,那王家二少后日便要去咱们家园子,到时候公子挑几个美貌的妾婢,与他交换一场又如何?
那蕃女风情虽然殊异,想来他王家二少也早新鲜过了,公子只消多给他几个美婢,还怕换不来么?
再者,他是生意人,哪有不想巴结公子你的道理。
若他识相,只怕不收你的美婢,便将那法兰克女双手奉上哩。”
沈溪见说,满心欢喜,一扫悲戚,展颜道:“好!好!好!此法绝妙!
若他识相,将贝儿双手奉上,本公子自然许他一场大富贵。
若他不愿,本公子便以几个女子易换,却也不亏了他!”
书僮道:“只是,小的看那蕃女,一双眼睛都在那王二少身上,并不曾多看公子一眼,怕是强扭的瓜儿……”
沈溪笑道:“瓜就在那儿,是等它瓜熟蒂落还是强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