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使用。
不是玉腰奴姑娘点头同意的人,谁也不许踏上顶楼一步。
玉腰奴姑娘说,这叫神秘感。
她要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方式,来演绎这首新歌,所以要用到的许多手段,都不可以提前泄露出去。
常妈妈自然不敢怠慢,玉腰奴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如今她春风楼的风头,可是艳压全临安了,心里美着呢。
就连蝉翼、裹梅、一捻红几个眼红玉腰奴声名鹊起,背后总是对她说三道四的人,现在都不敢多说半句。
她们已经认清了一个现实,她们和人家玉腰奴的差距,已经到达了一个让她们只能仰望、永远仰望的地步。
她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酸溜溜地说上几句玉腰奴的坏话,而是与有荣焉地向人炫耀,她和玉腰奴的关系有多么亲近。
“玉腰姑娘,您点的索唤。”
顶楼门口,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狎司,也就是打手,正守在那儿。
索唤送到,他接过去,先打发走了小厮,这才打开门,送进去。
“给我吧。”
正在指挥几个杂剧团的人走位排练的玉腰奴接过食盒,对正在楼上忙碌的众人吩咐道:“都歇歇吧。”
然后,她就提着食盒,进了她的住处。
本来在“春风楼”只有一处妆阁的她,现在在顶楼一角,专门给她砌出了一个房间。
房间分会客的堂屋,沐浴兼打扮的妆阁室,以及一间卧室。
卧室有窗,推开窗子,便可纵览一整条巾子巷,就连隔壁的“至味堂”,除了最高一层与这里等高,其他也是一览无余。
尤其夜晚时候,站在窗前,眺望长街,一片灯光辉煌,灿烂若星河。
整个顶楼,只有这一处房间,现在也只有玉腰奴一人可以进入这个房间。
她提着食盒走进房间,又小心地关好门,姗姗地走进卧室。
卧室和客堂一个风格,宁静淡雅。
一桌一椅一方几,一窗一屏一天地。
窗是圆的,罩了染成碧色的麻制的纱窗,人站在窗前,不影响观望外边的风景,站在外边的人,却看不到窗中的一点动静。
此刻在那窗前,正站着一个人。
欣长的身材,皂色的衣衫。
看到那个身影,玉腰奴便谦卑地低下头去:“公子,你的索唤。”
皂衫男子转过身来,正是杨沅。
他向玉腰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