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朝弟兄们看了一眼,白崇禧也不在顾虑什么:“营长,这不能怪弟兄们,多少时候没有发饷了?总是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的,弟兄们家里都指望着这些卖命钱呢!要让弟兄们去打仗拼命,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我们不怨谁。可是上了战场子弹无眼保不准哪个人就会送命,当兵的战死疆场,原是本分,可是军饷你不能不给弟兄们死了,一大家子怎么办?”
马晓军默然无语。
白崇禧说的是实话大家吃的这碗饭,拿的都是带血的钱。现在连这血钱都不能给,谁心里能服气,谁心里没有怨气?
“弟兄们,我也实在没有办法那。”马晓军叹息了声:“我找团长几次了,团长也找了旅长、师长好几次了,可上面总是说,欠的饷肯定补上,而且一定是发双饷,次次都是如此,你们让我怎么办?”
“营长为弟兄们说话,弟兄们都记在心里了!”
白崇禧抬高了一些声音:“弟兄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你上面总得给我们一个时间?不能总是遥遥无期,把我们鼻猴耍?”
说着,朝后一看,接着转过头来:“石肖三,我的班长,家里孩子病了,托人来说了几次,让他赶快拿钱回去给孩子看病,不然孩子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可石肖三哪里有钱?弟兄们想帮他凑,可是弟兄们的口袋里也是空dangdang的啊,营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说到了自己的伤心处,石肖三蹲到地上,捂住脸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马晓军抿了一下嘴,从口袋里解下了怀表,塞到了白崇禧的手里:“健生,拿去卖了,先给他孩子看病。
白崇禧拿着表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营长,你是好人,可你帮得了石肖三,其他的弟兄呢?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谁家不在等着这几个血钱过日子?”
马晓军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自己也想帮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弟兄们,可自己能怎么办?
“还有,营长。”白崇禧也是害了出去了!”一天只开一顿伙,看看我们吃的是什么?1一点干的都没有啊!弟兄们别说是打仗了,就连枪都抗不起了!我们是模范营,尚且如此,别的地方只怕比我们更差!营长,得想想办法了啊!”马晓军在那沉默了许久许久:“弟兄们,再等三天,三天!上面要是再不想办法解决,我这个营长也不当了,老子回家种田抱孩子去!”
尽管士兵们暂时被稳住了,但以后该怎么办?马晓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