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责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满脸阴沉地回到家。
宁拙伯母王兰见到他,顿时惊呼:“夫君,你怎么受伤了!?”
“自然是少族长打的。”宁责叹息。
大伯母恨声道:“这个宁晓仁真是的!他要是能耐,他自己去招揽垂髫客啊,只会麻烦下属算什么。”
大伯母一边抱怨,一边轻轻给宁责额头伤口上药。
伤口传来的痛楚,让宁责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冷哼一声,道:“好在……我总算是趁机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了。”
“但宁晓仁还有一事,交待给我,让我去办。”
“唉,就是小拙身上的烂事!”
宁责简略说了一下。
大伯母听完,顿时扬起眉头,像是炸毛的猫:“什么?我们真的要花钱,给他走门路,让他进入家族产业?”
“不,我不同意!”
“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们养他这么多年,把他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花钱?”
大伯叹息一声:“他在学堂生活,没有学费,只有些许生活费,根本不算什么吧。”
“况且,他母亲病死前,留下了一笔钱呢。”
大伯母叫道:“你搞没搞清楚啊,这笔钱是我们的!”
“当年,宁拙他娘躺在病床上,就拉着我的手,给了我那笔钱。”
“当时你在场,还有其他几位族老也在场。”
“宁拙他娘说得明明白白,这笔钱不是给宁拙用的抚养费,是给我们的谢礼!”
“这笔钱就该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大伯冷笑一声:“正是如此,我们才不能亏待了小拙啊。”
“我毕竟是他的亲大伯,他这一次考的是31名。我不张罗,说不过去的。”
大伯母咬着牙,竖着眉毛,就是不同意:“要拿出那么一大笔钱,你还是杀了我好了。”
“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还有宁晓仁这個贪鬼,都该死!”
“当家的,你还看不出来吗?宁晓仁他专门点你这个事儿,就是想让你给他送礼,走他的门路,去安排宁拙进家族产业。”
“这个家伙是个什么货色,有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他器量狭小,薄情寡义,昨天公开的承诺,今天就可能借口忘了。”
“以前,我们也以为有这样一层关系,能方便办